性！你明白吗?!”

“……”

盛楠被吓到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傅清舟，娇小的身躯蜷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傅清舟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红血丝，眼神空洞又狠厉。

他周身笼了一层寒气，让盛楠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傅……傅清舟……”

盛楠声音颤抖，不确定的叫了他一声。

但很显然，这一声对于此刻处于盛怒中的傅清舟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在跟你说话！盛楠！你回答我！”

傅清舟手下的力道加深。

盛楠觉得下巴几乎要被他掐的脱臼了。

她努力张了张嘴，害怕的眨眨眼，一滴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滚落，滴在了傅清舟的手背上。

滚烫的泪水将清醒的傅清舟瞬间拉回。

他垂眸看到怀里被吓得浑身颤抖的盛楠，心脏被愧疚填满，紧紧拥着她的身体，懊恼又心疼：

“对不起。”

盛楠还处于呆滞之中。

和傅清舟认识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

小时候傅清舟被人欺负的狠了，都是盛楠帮他打回来，但从来没看到他这么狠厉的对待过别人。

他刚才的样子，让盛楠想到了惊悚片里拿着斧头砍人的失去理智的犯罪分子。

似乎杀红了眼，任凭别人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