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阁下,是我,是我……”
“我是孙鼎元身边那个女人。我是孙鼎元身边那个女人……”
“太君阁下,太君阁下……”
被生擒的女人大声的嚷嚷。
张庸:???
咦?
好像哪里不对?
这个女人,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嘿,难以置信。
然而,这一切又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她躲躲藏藏,和外界接触很少。
而自己之前和秋山葵子一起出现,她也在现场,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既然秋山葵子是日寇总领事的女儿,那站在旁边的自己,当然也是日寇。
“混……”
吴六琪是个粗人。就要给对方一顿暴揍。
什么太君!你全家才是太君!
幸好被张庸拉住。
这个误会好像还可以利用。
张庸摆摆手,让其他人暂时退下。都不要说话。
否则,他们一说话,多半露馅。
“是你?”张庸缓缓的说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我……”女人支支吾吾。
“伱是来找抗日分子的吗?”张庸提高语调。
“不是。不是。”女人顿时慌张起来,“我不是的。我是来找一个朋友的。”
“孙鼎元的,哪里的干活?”
“他,他……”
“孙鼎元的,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不和你一起?”
“他,他……”
女人还是支支吾吾的。
张庸断定里面有文章。
孙鼎元和自己的姘头走散,是故意分开?还是反目成仇?
都有可能。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孙鼎元留下的巨额钱财呢?
“八嘎!”
张庸暴躁骂起来。
忽然觉得,自己应该随身带一把东洋刀的。
这个时候,唰的一声,将东洋刀拔出来,绝对可以将对方吓的半死。
然而……
现在……
没有……
随身空间太小了。根本放不下东洋刀。
怨念……
什么破系统……
别人的空间都能种田啊……
结果……
忽然发现,随身空间又扩展了一点点。
真的就是一点点。可能延伸了还不到三厘米的宽度。刚好塞得下一个巴掌。
汗……
这么吝啬。
但是总比没有好。
拔出三棱刺。
“说。孙鼎元在哪里?他答应给帝国的钱财呢?”
“什么、什么钱财……”
“孙鼎元不是答应给帝国捐献一笔资金吗?”
“他,他……”
“八嘎!”
张庸用三棱刺顶着对方的喉咙。
那个女人顿时剧烈颤抖起来。但是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显然,她的脸颊上面,是涂抹了易容物的。这些易容物都是死物。当然不会有任何表情。
“他,他,他跟着窦义山跑了……”
“窦义山?谁的干活?”
“就是,就是海上巴黎夜总会的老板。是他带走了孙鼎元。”
“你的,为什么不跟着?”
“他,他不要我跟着,不要……”
“孙鼎元的钱财呢?”
“都,都在窦义山那里。窦义山拿着。”
“不对……”
张庸摇头。判断这个女人在撒谎。
这个女人是孙鼎元的姘头。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她肯定非常擅长骗人。
窦义山拿走了孙鼎元的全部钱财?
不可能。
如果是那样,窦州虎还来追杀孙鼎元做什么?
杀人灭口?
没有必要。
孙鼎元的目的是上船,是去美丽国。他走了就不可能回来。窦义山根本没有必要杀他。
可是,之前双方火拼,窦州虎显然是要对孙鼎元下杀手。
“你撒谎!八嘎!”
张庸举起三棱刺。狠狠的敲打对方的脑袋。
对方只是脸颊上有易容物。脑袋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打击感很强烈。挺有手感。
于是又狠狠的敲了几下。顿时就将对方敲的头晕脑胀,几乎当场昏厥。
眼看隐瞒不过,女人只好无奈的说道:“孙鼎元走了,带着一部分资金走了。他去了吴淞口码头……”
“你来租界做什么?”张庸冷冷的说道。
“我,我……”女人继续支支吾吾。显然是无法自圆其说。
张庸于是亲自搜身。
搜出大量的银票……
哇塞!
好多!
就知道孙鼎元身家丰厚!
玛德,之前追了这个家伙那么久,都没有到手一笔像样的钱财。
原来是在他的姘头这里!
光是花旗银行的银票,就有三万多。汇丰银行的也有三万多。都是大面额的。都是500银元起步的。
又搜出一沓沓的美元。还有英镑。
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