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状态,仿佛只要宗孑一动手她就反扑过来决一死战的架势。
宗孑走到孟箹身旁将钱袋递到她面前,孟箹看着钱袋,莫名其妙的蹙起眉头。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相好一场,总不能看着你挨饿受冻吧。”宗孑傲然道。
孟箹眉头蹙的更紧,屈辱之感油然而生,汇聚成一个冷冷的字:“滚——”
说完就要走,宗孑眼明手快,率先扣住孟箹的手腕,态度强硬的把钱袋塞进了孟箹手中:
“给我拿着!这里面有我在富通钱庄的印鉴,你用完了自己去离国任何一家富通……”
“拿走!”
孟箹挣不开手腕,只好用另一只手把钱袋拿了扔回宗孑手上。
“拿着!”
“不要!”
孟箹铆足了劲拒绝,可宗孑铁了心要给她,她丢回去,宗孑再塞过来,较劲似的互不相让。两人在酒楼门口你来我往的丢钱袋子,引得周围路过的客人观望不已。
突然酒楼外传来一声孩童嚎啕大哭的声音,孟箹往门外看了一眼,顿时惊魂,因为刚才还在石阶上坐着的星河不见了。
“星河……”
孟箹喃喃一句,怒瞪宗孑,宗孑愣了愣就慌忙松开了手,孟箹冲出酒楼,左右环顾,终于看见在马路斜对面看到了星河的身影,星河手里拿了根糖葫芦,被几个孩子围着,那些孩子像是在骂他,忽然有个胖小子伸手推了星河一把。
星河身子孱弱,路走多了都会喘,被那胖小子一推就倒在地上,其他孩子还想围上去打他,孟箹扬声一叫:
“星河!”
喊完孟箹就冲了过去,从地上随手捡了块石子儿往打人的胖小子扔去,胖小子手腕一个吃痛往后缩了缩,那些孩子知道是家大人来了,连忙吓得作鸟兽散。
孟箹赶到对面时,那些欺负星河的孩子们已经跑的差不多了。
孟星河跌坐在地,不哭不闹,幽幽的目光盯着地上那串碎了的糖葫芦,孟箹把他扶起来,紧张的为他掸去身上灰尘,问: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孟星河默不作声,依旧盯着地上的糖葫芦,旁边一个小女孩儿在嚎啕大哭,正是孟箹在酒楼里听到的那哭声。
“你想吃糖葫芦?”孟箹问。
此情此景,不用多问孟箹也猜到是怎么回事。
星河想吃糖葫芦,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女孩手上有,就过来抢了人家手上的,那小女孩一哭,就有其他孩子来帮她,这就成了孟箹冲出酒楼看到的画面。
无奈一叹,孟箹去到不远处卖糖葫芦的那儿,买了两根糖葫芦,一根给了那哭泣的小女孩,小女孩儿拿了糖葫芦,终于止住哭跑回家去了,另一根拿来递到孟星河面前。
谁知,糖葫芦刚递过去,孟星河就抬手把孟箹手上的糖葫芦拍到地上:
“我不要这个!我要吃抢的!”
“你!”
孟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可孟星河此时忽然咳嗽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被推了一下,岔了气,越咳越厉害,孟箹赶忙蹲下身给他拍后背顺气,孟星河却不领情,一边喘,一边叫唤:
“我就要、吃抢的!”
孟箹怕他咳出问题,心急如焚。
正巧不远处又有一个孩子买了根糖葫芦,孟箹让孟星河别哭,自己往那孩子走去,不由分说的将那孩子刚买到手的糖葫芦给抢了过来,一转身,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孟箹手里的糖葫芦居然也给抢走了。
孟箹看着抢他糖葫芦的宗孑,气不打一处来:
“你干什么?还给我!”
说着伸手再抢,宗孑把糖葫芦举到最高,让孟箹扑了个空。
“孟箹,你有没有搞错?有你这么教孩子的?他要你抢你就去抢,你还有没有是非观?”
宗孑真要被这女人气死了,要不是亲眼看见,他简直不敢相信孟箹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这下好了,刚才还想给她些银两,从此一刀两断的心思再次被孟箹的行为给断绝了,若是就这么放任这对是非不分,三观不正的母子在外面,可以想见,几年以后就是一个大魔头带着个小魔头啊!
这世上还有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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