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隋让一把抱起晏秋,“既然王爷发话了,臣就不客气了。”
“隋让,你做什么?”晏秋吓了一跳,赶紧抬起手臂搂住隋让的脖子。
隋让道,“王爷不是让臣挑喜欢的?如今臣抱着的,臣便是最喜欢的。”
晏秋:“……”
晏秋咬牙,“把本王放下来。”
“王爷不让臣挑了?”
“挑什么挑?你才不配拥有本王府上的东西。”晏秋冷哼一声。
隋让这才把晏秋又放回床上去。
晏秋瞧他的模样气不过,又一脚踹过去,“隋狗!”
隋让一把握住送上门来的脚,极为不解,“臣又哪里惹了王爷不高兴?”
晏秋缩了缩脚,“给本王松手。”
隋让只当没听见,然后低头含住那圆润的脚趾头。
晏秋睁大眼,“隋让!”
隋让细细啃过了,方才低笑道,“昨夜又不是没有做过,王爷这么紧张做什么?”
“谁、谁紧张了?”晏秋这会儿心尖还酥麻酥麻的有些不知所措,闻言色厉内荏道,“本王那是嫌脏。”
“王爷的脚怎么会脏呢。”隋让凑过来想要亲晏秋。
晏秋这会儿躲避的速度极快,“你、你刚、刚含了脚,不能亲本王,脏死了!”
隋让无奈道,“那臣不亲了。”
晏秋微微松了口气。
隋让又问道,“王爷需不需要臣帮你更衣?”
房间之外。
年轻的帝王神色阴沉,周身的气压似要烧起火来一般。
他听着屋内的调笑声,手紧紧地攥紧成拳,指甲死死地陷入肉中。
隋让竟然真的敢!
他压抑的感情仿佛像个笑话!他怕伤到兄长,怕兄长难过,他不敢说,他还要配合兄长,任由兄长沾花惹草,因为他知道兄长不会与那些人有什么。
但是隋让!
隋让!
他宠爱有加的兄长竟真的和隋让做了那种事,和别人做了那样亲密的事,而那个人不是他!不是他!
这个人还是他让人绑来送给兄长逗弄的。
兄长骗他。
兄长明明说了,只是觉得好玩而已,但是现在真的上床了!
兄长在他面前永远温柔可亲,从来没有对他展现出这么鲜活的一面过。
兄长在骗他。
兄长一直在骗他!
好过分!
兄长好过分!
这样过分的兄长,他必须要让兄长知道,日后不能再骗他了。
他必须要好好地与兄长……谈谈。
张有德紧张的汗毛竖起,他颤颤巍巍地擦汗,却又不敢说话。
但是年轻的帝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那阴森可怖的神色已经褪去了,甚至露出一点细微的笑容来。
他敲了敲门道,“兄长,是我。”
屋内。
男人一只手横抱着晏秋正打算好好给他检查一下里头有没有受伤,听见帝王的声音,他微微皱眉。
“我平日里不舒服的时候太子殿下就会用亲亲来安抚我。”
这句话突兀地响起在脑海里。
“隋让,陛下来了,你快把本王放下来。”晏秋压低了声音。
隋让这次格外听话地给晏秋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才打开了门。
“臣隋让,参见陛下。”
秦牧则进来的时候一个余光都没有分给隋让,就好像这房里没有那个人一样。
他径直到晏秋的床前,温柔问道,“兄长,听闻你不舒服,我替你叫了御医来,你哪里不舒服?”
在被自己当做弟弟的人面前晏秋难得有两分尴尬,他道,“陛下,只是小风寒,无碍,不必大题小做。”
“兄长的事怎么能是小事呢?”秦牧则不认同,“兄长,让太医替你看看。”
“不必不必。”晏秋余光扫了一眼一直没动的隋让提醒道,“陛下,隋将军在这里。”
帝王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又飞快地消失。
他这才慢慢地看向隋让,露出一个并无亲和力的笑来,“隋爱卿,起吧。”
隋让站直了身子,秦牧则又问,“这个时候,隋爱卿为何会在安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