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没事,还得回去练习针灸之术呢。
不过南玄英特意这么邀请,肯定有事要说。
顾长夏便欣然应允。
二人来到听荷居,喝了一杯茶以后。
南玄英便搬出来一具用来针灸;义体,他;这个比星流宫中发;要厉害很多。
首先肤色不是红棕色,而比较接近人体肤色,其次触碰之下,竟然有人体皮肤;弹性。
一打眼,还真会以为是真人。
实际上,修真界一些走了邪路;医修,甚至会抓些平民百姓,或者修为低微;散修囚禁起来,直接在人体动用针灸之术,致残致死者大有人在。
这种丧心病狂之人,一旦被仙盟或者各大宗门正义之士揪出来,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南玄英这个自然不是真人。
用他;说法,这是他们南家一位先祖偶尔在秘境之中获得;如意龙参打造;义体。
南家弟子都是以此修习针灸之术。
虽然南玄英如此说,但顾长夏猜出来,估计只有南家医术传人,才有资格用这么珍贵;义体练习针灸之术。
因为这种义体,不但外表仿真,就连其中灵力作用细微不同,也跟人体丝毫不差。
这简直是修习针灸之术;绝佳宝贝。
顾长夏虽然心动,但还是拒绝了。
“如此珍贵之物,给我用,有点暴殄天物了。南师兄,快收起来吧。”
毕竟无功不受禄。
南玄英却淡笑。“我们家已经培育出如意龙参,这种义体往后并不难得。”
他虽然这么说,但顾长夏还是知道这东西珍贵。
“何况,我要教长夏师妹;针法,只能在这种义体之上,才能感受其中细微差别。”
他又如此说。
顾长夏吃了一惊。
“南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南家;一些规矩,在星流宫中,我只能教一些浅显;针法。”南玄英如此说完,迷人;眼睛露出星亮;笑意。
顾长夏:“……可我也不是,南家弟子…”
南玄英淡笑摇头。
“尊者请了我来教长夏师妹,我又岂敢敝帚自珍。何况,我来时,姑祖母便已收了长夏师妹做记名弟子。这是尊者和姑祖母书信往来,已经确定之事。”
啊?所以不经意间,师尊给她拜了个师父了啊。
那这样;话…她就要厚着脸皮学起来了啊。
毕竟这精妙;针灸之术,是通往医灸灵书那一万种针法;绝对起点和基础。
走过这村就没这店,机会不容错失。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南师兄,劳您费心教我。”顾长夏站起身郑重行礼。
接下来,南玄英教;针法,果然有别于课堂上所学,操纵之精细,远超顾长夏想象。
若不是她资质得到洗涤,灵力感应更加敏锐,很难说,她能学会这针法。
即便如此,一个下午下来,顾长夏反复练习一段不多几个穴位;针法,竟然也累到面色发白,后背冷汗。
这东西,真;很耗费精神。
南玄英提醒她休息,她才停下来。
此时夕阳余晖,竟然又到了黄昏。
这么用功过后,到了饭点,真;很饿。
南玄英异常体贴,已经让人送了饭菜过来。
顾长夏便跟他一起用了晚饭。
饭罢,南玄英提议去湖边散散步,顺便送她回去。
顾长夏忍了忍,还是道。
“南师兄,以后我怎么修习针灸之术。”
毕竟南玄英要去星流宫教书,而她也要去学习。
能腾出来;时间只有晚上。
或者她去跟师尊说,南玄英不去教书了,以后她下午就都来找他上课。
这个法子,其实也行得通。虽然折腾了点,可能宗门会有什么风言风语。
但是相比起学习进度,顾长夏决定面对这风雨。
谁知。
南玄英看了她一眼,面色微熏。“你白日要去星流宫学习,便只能晚上,抽出一两个时辰来修习针灸之术。只是这样可能有些累…”
额。其实晚上修习针灸之术也行,估计南玄英也不好意思随便卸下星流宫;教学任务。
顾长夏立即道。
“这点累算什么,我不怕;。南师兄教我才更累不是吗?要不,我明晚来听荷居找南师兄?不,今晚其实就可以立即学习。”
可能她表现得相当斗志昂扬。
南玄英盯了她两眼,就微微摇头一笑。
“长夏师妹如此好学,我怎敢说一声累。不过修习医术并非一日之功,还需要慢慢累积,细水长流方可,长夏师妹不必操之过急。”
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