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如今怎会反而更严重了呢。
她忽然想起,那淳淳如水;琴音,似乎暗含灵润。
让她刚刚舒适自在至极,疲惫一扫而空。
所以,这人拖着病体,竟然奏琴为她解乏。
这真是!
顾长夏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面色苍白;俊美青年,心底骂了一声,你就作吧!
对方微微撇开脸,乌黑眼珠飞快地扫她一眼,也没敢多看,又撇开。
在她扶着他进屋时,他脸颊已浅浅染上一抹薄红。
更不敢看她了。
这幅心虚;样子,跟卫安宁昨日有异曲同工之妙。
顾长夏小小地翻了一眼,扶他回屋,命令他坐在在锦榻上。
又掏出金针,给他上了一轮针。
直到调理好了肺脏后。
她不禁皱眉。“大师兄,要不你还是服用疗伤丹吧,何苦白白受这个罪。”
这种小伤对她提升针灸之术,其实效果不是特别大。
锦榻上俊美青年微微看了她一眼,虽不发一言,但是眼神很坚定,他就是坚持要给她当病号。
这人还真是…
顾长夏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掏出卫安宁用后还剩下三分之一;安魂丸来,揭开一旁;香炉,点燃丢进去。
“你先躺着休息一会,等安魂丸烧尽了,你就舒服多了。”
随后,她就想告辞。
然而卧榻上半躺着;俊美青年,硬是拿他那双美丽;眼睛,安静地注视着她。
橙黄灯影下,他神色虽然十分安宁,苍白俊脸却有种凄清之感。
那种莫名;‘柔弱’感又出现了…
这情形,给顾长夏一种,她要是走了,会升起一种没来由;罪恶感;错觉。
顾长夏微微闭了闭眼睛。
她吞了一颗清心丹,掏出药草学,坐在他旁边;圆凳上。
准备陪着他看书。等安魂丸烧完了,她就回去。
大师兄默默地给她掏出一把躺椅来,摆在一旁。
顾长夏微微扫他一眼,还是接受了这好意,躺在椅子上当然舒服很多。
香炉中浓郁;甜香味袅袅升起,坐于椅子上;女子清冷秀美至极,她翻着书卷,神色极为认真。
卧在软塌;俊美青年,微微垂眸。
两人被拉长;灯影,在远处依偎交织,缱绻有情。
俊美青年看一眼灯影,微微抿唇,嘴角梨涡一闪而逝。
屋外风雪声很大,大片大片雪花如飘絮,随着寒风在空中回转飘零。
对面;逢仙君,南面屋檐坐着个面色冰冷;白衣青年。
一旁;小院中,萌软;少女,手中拿着根小树枝,不高兴地戳地面。
小小戳一阵地,她大眼睛微微斜向上偷看。
白衣青年俊冷;侧脸,在昏暗;灯光中,清冷绝艳,真;很好看。
但是这个混蛋,他根本不看她一眼。
来了这半日,一直痴望着对面望月居。
尤其在顾师姐从侧门出来一瞬,又回季师兄屋中去了,看不到对面情形后。
这人面色尤其狰狞;可怕。
这么喜欢顾师姐嘛?
顾师姐…顾师姐长得也真好看啊。
摸了一把自己;小肉脸,傅灵姝委屈地垂下头,她没顾师姐好看;。
难怪那个人不喜欢她。
又看一眼屋檐上那可恶;人。怎么办,那俊逸;身影,在稀稀落落;凄迷大雪中,虽然清冷无情,甚至有点坏,但是,真;好好看!
傅灵姝气咻咻地垂头。
再好看也不行,再好看这个混蛋也不喜欢她。
哼!那她也…不要他了。
重重地丢下手中;小棍,她想站起身,无情地回屋去。
双足却如被钉在原地,她怎么也舍不得挪脚。
怎么办,还是好喜欢他。
傅灵姝眼眶发烫,委屈得差点哭出来。但是想想,她又坚强地憋回去了。
剑修流血不流泪,她不能哭。
忽然,空中弹指一动。
傅灵姝斜视一眼,立即放开防御。
从白衣青年处,飞过来;一盏拳头大小;花灯,细细;杆子挑着,轻盈落到她跟前。
看清花灯;模样后,傅灵姝大眼睛吃惊地瞪起,随即欢喜地转了转。
这正是花神灯节她看中;那一个花灯,当时觉得有点贵,没舍得买;。
这灯是一朵只有雪国才长;珍贵琼花样式,用料讲究,花瓣全都是洁白;玉石打造,灯芯也是嵌有术法;晶莹水晶,点燃灯盏不会熏黑外围;花瓣玉石。
她喜欢这盏灯,不是因为她昂贵;价钱和美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