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错处,料旁人也无法拿两国;合联来压她。
只是五公主素来有心纯良善;美名在外,眼下自己身边奴仆受惩,她又岂能眼睁睁就这么看着。
不是要端持姿态吗?那她便把人打到,她不得不亲自出来息宁为止!
“住手!”
南越公主刚要动手,就听一声制止。
应声,公主府府门大开,两排身着盔铠;兵士相继列队而出,团团将公主;銮驾围住。
他们持枪拿戟,铁面威威,以身挡在前不许南越公主越界分毫,同时也及时救下了身杵在后,颤颤怯怯;小安子。
看着这群兵士们出来后,直接二话不说便相护着公主銮驾径朝府内方向去,甚至全程间对她连个见礼都没有。
南越公主气不可遏,自然不肯轻易罢休。
她越琢磨越觉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于是目光不由盯紧于车厢紧闭;布帘之上,出声试探。
“你们到底藏什么猫腻?”
闻言,柏青警惕一凛。
此刻他正掩饰身份,混在一众盔铠甲士之中,眼见这蠢笨;南越公主竟也琢磨出些意味,于是忙眼神催促众人加快动作,以确保公主所坐车舆能安全入府。
见依旧无人应答,南越公主心中怀疑更甚。
她当即引深猜想,怀疑宁芙此刻根本就没有坐在车厢内,如果是这样;话,今早;车舆不是送人而是接人,那昨夜,宁芙难不成是夜宿在这公主府了?
若真是如此,那还真真是有趣极了。
大醴民风肃谨出名,未出阁;女子若无特殊情况,根本连外男;面都不容易见到。
尤其听说,当初宁芙不自量力接下她挑战,扬言要驯服越奴之时,大醴帝后一番思量顾虑,起先并不肯应允,最后还是被一女官谏言所劝,这才勉勉强强同意此事。
由此,可见大醴风俗确是如此谨严,更无论官家平庶,都将男女之嫌看得十分重要。
所以,哪怕是尊贵皇女,若真;做出夜会外男之事,是定会被打在羞耻柱上,身负孟浪贱作;名声。
想想宁芙平日里那副昂首端眉,好似高贵白天鹅;模样,南越公主就觉相当不爽,恨不得立刻叫她也受上一回,自己上次被扯拽跌进泥洼时所受;屈辱。
她忍不住想上前奔轿,好一探究竟,却奈何对方人手太多,而她自己此番出行,身边堪堪只带了三人。
眼看车舆马上就要被团团围护进府,而且只要门一关,他们便要偷梁换柱;机会。
绝对不能放过这么好;机会……
南越公主一咬牙,凭靠着自己;轻功,取巧避过挡在前;三人,而后又寻机伸出软鞭,直直朝着门帘抽去。
布帘一角瞬时被扬起,柏青大惊,忙要扑过去挡,可南越公主奔得太靠前,根本赶不到她身前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冷斥从车厢内传来。
“放肆!”
南越公主蹙目一僵,亲眼看清帘后当真有一双红色绣鞋,此刻落地端并齐合。
里面竟然真;有人……
难不成自己想错了不成?
另一边,趁着南越公主怔愣之际,柏青虽摸不着头脑,却还是赶紧按照先前计划行事,先将公主车舆护送进府,之后勒令府门紧闭。
门一闭,隔离视线,柏青犹豫了下,上前一把将车舆;门帘掀开。
入目,竟是一宫女打扮;年轻姑娘。
此刻她战战兢兢,额头浸汗,又慌无措地抬眸看向他。
不用想也知,这定是芷栖殿;人。
……
南越公主越想越觉怪异,若车厢里当真坐着宁芙,依她那个被宠惯;性子,又岂会一直默不作声,直忍自己忍到现在?
可车舆已经进府,无论是不是都没了定论。
她气不过;忿忿拾阶而上,用力哐哐砸门。
可等了半响,里面都毫无反应,像完全把她无视掉,仿佛她今日就算将这扇实木门整个砸烂,里面;人也不会出来管。
马上就要到了早市贩卖;时段,街上;行人陆续多了起来,见公主府门口似有人在撒野,不少平民百姓也都于不远处,好奇地抻着脖子驻足远观。
见此状,南越公主身边最信任;手下敕禹,忙上前小声劝阻。
“殿下,别忘了我们今日来此;目;,只是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侍卫,眼下宁芙公主来了,我们是否改日……”
“同样都是一国公主,分不出来谁尊谁卑,难道我会怕她不成?”
敕禹硬着头皮,“可这到底是大醴;地盘,若将此事闹大,待回了南越,国君定会责难殿下,殿下自无畏,可到时受牵连;怕是王后啊。”
南越公主被戳及软肋,伸手动作当即一顿。
她自小无法无天惯了,挨打挨训都成了家常便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