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快点见到他,只能顺着他的话点点头。
关铭伸了下手对服务生说:“给施小姐上早餐。”
说完偏过头问她:“要点咖啡吗?”
“呃…嗯,好。”施念不禁盯关铭看了眼,发现他今天对她的称呼又变回“施小姐”了。
前天晚上他醉着说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了。
对面那个陌生男人自从施念坐下来就一直打量她,此时开口道:“师哥,不介绍下吗?”
关铭没有搭他话,反而对施念说道:“这位是姜琨,算是我师弟,在日本经商。”
施念朝他点了下头:“你好,我叫…”
她刚准备说出自己的名字,又突然觉得不妥,转头看向关铭,关铭朝她点了下头。
她才接着说道:“我叫施念。”
果不其然对方可能长期在日本发展的缘故并不认识她,还很友好地站起来和她握了握手。
没一会凯恩端着热水和药过来,走到关铭面前弯着腰对他说:“关先生,药拿来了。”
关铭瞥了眼桌角:“放着吧。”
凯恩放下药就离开了,施念看着黑色的小药瓶不禁问道:“你怎么了?”
这时施念才注意到关铭气色不大好,怪不得他一直半躺着。
她眉峰轻轻拢了起来,关铭反而云淡风轻的样子,眼里带笑:“没事。”
施念嗅了嗅鼻子,闻到了淡淡的酒气,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
关铭也不否认:“嗯,喝了不少。”
施念嘀咕了一句:“你前天醉成那样还喝?”
这句声音很小,带着股责备的味道,关铭嘴角浅淡的弧度忽然就扯开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哪个女人敢这样管着他。
施念也觉得自己说这句话有些不太适合,赶紧坐直了身子,然而却被关沧海听了去,饶有兴致地来了句:“你说关铭喝醉了?”
说到这施念就有些怨念:“他醉成那样在走廊站着你们也没人管他吗?”
关沧海挑起了眉稍,前天晚上大家搂着妹去二轮,关铭可是自己说累不去的。
关沧海虽然没有明着点破,但还是故意绕着弯子调侃道:“那你是不知道他的酒量,这么说吧,他十二三岁就开始偷喝他爸的藏酒,我还从没见他醉过。”
施念有些诧异,瞬间回过头,发现就连姜琨都笑了,她顿时抿着唇脸色僵硬,她还泡了老半天的茶帮他解酒?最后解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