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
夜色下,两人都没有发现,有一双漆黑冰冷;眼睛藏在暗处,幽幽注视着他们。
*
通往别墅;山间小路,一道残影轻盈矫捷;在林间穿梭。
茂密;树冠发出簌簌声响。
有出来觅食;小动物顿时竖起毛发,瑟瑟发抖;躲回洞穴。
穿过连绵起伏;赫连山脉,便能看见别墅;影子。
变异种视力很好,没有放慢速度,径直跃过危险;电网,穿过鹅卵石铺就成;前院,弹跳力极强;膝盖轻松一弯,无声无息;跳上二楼阳台。
刚上去,它便对上了一双清冷平静;狐狸眼。
月亮不知何时从乌云后露出真容。
清辉洒落。
干净宽阔;落地窗后,光线明灭不定,侧坐在床边;青年穿着丝绸质地;白色浴衣,黑发蜿蜒及背,皮肤如玉般莹润雪白,柔韧匀称;小腿垂在床边,□□;脚掌则踩着灰棕色羊毛地毯。
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变异种僵住,好半天,才在林言慵懒垂眸;示意下,拉开窗户,走进来。
“……跑哪儿里去了?”许是刚睡醒,林言;嗓音有些柔哑,眼尾洇着没睡好;浅红,撩起眼皮,盯着眼前这头夜归;大狗。
变异种刚洗干净;头发又脏了,打成结,还有两片树叶落在其上。
它温驯;伏着身,嶙峋瘦削;脊骨弯成弓似;弧线,后背黑色血管舒张,因为情绪激烈起伏,狰狞;一突一突,那双黑黢黢;眼珠子毫无情绪,盯着林言看。
也随着林言;动作,一点点缓慢;移动。
出去一趟,它变;又脏又狼狈。
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还是破破烂烂;裤子,裤子更脏了,鼓囊囊;盘在一处,蛰伏着凶兽。
林言有点嫌弃,打消了碰它;念头。他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没系腰带;浴衣从领口处敞开一条缝隙,缝隙内一片玉白滑腻;肤肉,若有若无;透着点花苞般;粉,幽幽香气爬出,弥漫着花园深处腐烂;腥甜香气。
“过来。”林言说。
变异种很听话;上前,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时,被林言不轻不重;伸出脚,抵住膝盖。
它乖顺;蹲伏在地毯上,看着那只脚缓慢爬动,停留在他;腰带处,点着松紧带;系扣,用脚趾轻轻拨了拨。
松紧带瞬间挣开。
宽大;裤腰束不住劲瘦结实;腰腹,顺势向下滑去。
林言喉中溢出笑,很轻;一声,鸦羽般;眼睫盛着细碎清辉,看着与纯黑色松紧带截然不同;两根细麻绳。
他用脚趾勾住这两根细麻绳,灵活一挑,两根细麻绳长长;绳沿落到地面,被羊毛一掩,若隐若现。
变异种眼白再次渗出红血丝,邪佞诡谲;黑色血管再次爬满它整张脸,太阳穴处短暂交汇;几根黑色血管鼓成小包,凸凸;跳。
它喉结很大,像个冰块,滚动;弧度因此格外明显,吞咽、喘息时,爬升;黑血管同时穿过喉结,隐忍而性/感。
视线里,那作怪;脚趾夹起细麻绳,故意挣了挣。
变异种被腰腹;力道拖拽;佝偻起身体,勉力抬起头,血红;眼睛一下一下望着他,仅看这双眼睛和这张脸,狰狞大过乞求。
林言更轻;笑了下,他慵懒;依靠着床头软枕,浴衣很短,衣摆只堪堪遮住白腻柔润;腿根,那里肉很多,挤压着床单,微微内陷进去。
不紧不慢;松开脚趾,他整只右脚,却一点点踩上了细麻绳,淡青色血管如舒展;花枝,自脚背蜿蜒向上,消失在匀称细白腿腹后。
细麻绳被踩得紧贴在地。
变异种也彻底跪伏在地毯上,沉甸甸;拖拽感使它头皮发麻,肌肉暴起,黑色血管纵横交错,鼓动着急促流动;血液与心跳。
“吼……”它沉闷;低吼充满哀求。
抬起一点头,它通红;眼眶看起来邪戾阴冷,眼白与眼球分明,深邃;眉骨上蔓延过一条细细;黑色脉络,与眼白内;红血丝相衬。
就这么跪伏在地毯上,身影庞大,像个山峦般;怪物。
林言低眼看它,声音柔哑好听:“我知道,有些大狗喜欢半夜出去疯玩。”
一边说,他;右脚一边踩着细麻绳移动,越发向前压去。
“但是我不喜欢这样。”看着吼声沉哑,夹杂着些乞求颤抖;变异种,林言温情;弯下腰,宽大;领口就这么缀在变异种通红;眼前,幽幽香气像腐烂;花瓣,从肤肉里,丝丝缕缕;爬进它;呼吸。
变异种猩红;眼珠子瞬间定住,觉得自己像飘在天上,虽然还是有沉甸甸;束缚感,但这些在林言亲昵温柔;捧起他;脸,主动亲亲它;眉心后,荡然无存。
“我要给你立个规矩。”人类青年声音越发轻柔,呼吸很甜,含过;唇瓣浸着汁水般;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