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的茶杯夺了过来,重重地顿在了案上,在案上溅起了一摊茶水。
“夏侯公,你这是何意,如此待客,恐怕有些癫悖了吧?”王式假意责问道。
“哼,要说癫悖,这大汉有何人比得上你教出来的那个弟子癫悖的,才来了多久,就把整个长安的儒林折腾得底朝天,老夫这条命都差点扔在了诏狱里!”
夏侯胜的话虽然说得够“怨”,但是却并未见到太多的“恨”。
其实,那件事早就已经过去了,夏侯胜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此刻再一次将这件事情提出来,只是针对王式,而不针对天子。
“哈哈哈,老夫教出来的弟子,居然还能有这般本事,以一己之力震动整个长安儒林,老夫也与有荣焉。”王式摸着自己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非常得意地说道。
“我不想再与你谈此事,快快将那半卷《论语》拿出来,否则此刻就出去,不要多言半句。”夏侯胜有些恼怒地说道。
“呵呵,不瞒夏侯公,你想要的那半卷《论语》此刻就在老夫的怀中,老夫想先问问夏侯公,你的那半卷《论语》是何人所写?”
提到了正题,夏侯胜的面色总算是稍稍和缓了一些,他说道:“给老夫这《论语》的人是诏狱丞陈修,听他说过这是一个名为楚吉的儒生写的。”
王式非常夸张地拍了拍手,终于从怀中取出了天子刚刚抄默出来的半卷《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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