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但是看着丙吉那神秘的笑容,他把话咽了回去,细细地想了起来。
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个事情居然有一点合理性。
刘病已绝不是承续大统的最好人选。
但是却是除县官之外的最好人选。
废太子据、燕剌王旦、广陵王胥都犯了谋反大罪确实不假。
但是至少孝武皇帝曾经对废太子据的死表示过悔意。
而孝武皇帝更是通过天下大赦的方式,还了刘病已一个无罪之身——至少比燕剌王旦和广陵王胥的子孙要干净多了。
如果没有了县官,刘病已还真是孝武皇帝本就不多的子嗣中,唯一合适的人选。
张安世有些迟疑地问道:“丙公为何要说起此事?”
“你可知道这刘病已在何处?”
“听说一直是在暴室里当差。”
“其实,县官已经见过他的。”丙吉没有再为难张安世,直接将这句话抛了出来。
“难道县官将他……”
丙吉摇了摇头,想起那一日,自己也是这样惊恐地误解了天子的,顿时就觉得那时的自己也有一些可笑。
“县官与刘病已已经相认了,二人现在叔侄相称,而刘病已更是对县官颇为信赖和敬重,此刻正在苏武和傅介子的使团中。”
“刘病已此刻不会成为县官的羁绊和掣肘,反而可能是一分助力。”
丙吉说完之后,就将天子与刘病已的事情一一道来。
作为听者的张安世,除了震惊和赞叹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了。
天子未雨绸缪到这步田地,他们当臣子的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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