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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邑郎在沉默中以密集的阵型冲了上去……
刚一接战,冲在最前面的那些陆家奴仆,就被长戟戳穿了十几个。
冰凉的铁器入腹的那一瞬间,这些奴仆都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自己淌血的胸膛或肚皮。
没等他们感受到痛觉,后排的昌邑郎冲了出来,手起刀落,就将他们的人头尽数砍下。
一时之间,血漫天飞舞。
而后,就是更大范围的接战,刀剑砍进骨肉的“噗噗”声不绝于耳……
不管是反应速度,还是不畏死的精神,恶奴都远不及昌邑郎。
所以仅仅只是一个照面后,就又有十几个恶奴被砍翻在了地上。
昌邑郎以密集的阵型步步为营,每进一步就会砍翻十多个恶奴。
地上的血越淌越多,脚踩在上面,都已经被粘得有些抬不来了。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恶奴们就被砍杀了七八成,残余的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哀嚎着作鸟兽散。
任凭那被吓得瞪大眼睛的陆续如何嘶吼,奴仆溃败逃散的局面也没有任何被挽回的余地了。
不少恶奴终于找回了自己那一点儿机灵劲儿,没有往陆家宅门里面跑,而是向闾巷外仓皇逃去。
但是他们又哪里想得到,闾门处也已被昌邑郎提前堵死了,等待他们的只有冰冷的箭簇和利刃。
陆家恶奴死走逃亡,昌邑郎这边虽然脸上和身上都有血,但是却无一人受伤。
横纵的阵型整齐如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和波折。
“进!”柳相再次下令。
“进!”惊眉再次传令。
“进!”屯长和什长陆续传令。
昌邑郎稍稍整队,就朝着洞开的陆宅大门齐步前进。
孤零零地站在大门处的陆续终于感到了恐惧和压迫感,难听地嗥叫一声后,就如同丧家犬般,连滚带爬地退回到了院中。
“快!快关门!快关门!”回到院中的陆续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挥着手中没有见过血的剑,朝滞留在院中的奴仆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