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村子种了,咱们也带了,再过一个多月,咱们村子又要种粳米了。”
里长的心瞬间飘回到村子,原来的那个地方。
自从那天夜晚打雷打过,山神庙中的守村人就变了。
村老们问过一些事情,包括以前的情况,憨憨全能答上来,那么就接受了憨憨的情况。
就是山神爷梦中传授憨憨,是村子养守村人的行为得到了苍天的认可。
“朱元璋,嗯!陛下赏赐的位置相信已经利用上了,成为咱们大明的一个种子基地。”
朱闻天也想到了曾经的过往,现在村子的人才是真正享福。
“你这手段确实厉害,咱们的玉牌最难之处在于不好雕刻,所以即便胸有丘壑,也难以表现在玉上。”
里长看着憨憨熟练地使用各种工具把碧玺给雕刻出漂亮的图案,微微摇头。
“里长说得对,就是如此,谁掌握这个技术,谁就是雕刻大家。
你看我书法不是特别好,但我能把我书法的本事体现在这玉上。
别人书法再厉害,让他雕,他拿着玉就干着急,这个碧玺的硬度在七到八左右。
比蓝田玉与和田玉硬多了,所以这个玉石才不被人接受,它不好雕刻。
换成咱们让太子殿下找的鸡血石,那个太简单了,硬度最高不到四,拿个玻璃刻刀都能雕。
成品的玻璃,再想切割,就得用硬度更高的东西,金刚石,其实有金属也能做到,我得琢磨琢磨。
咱其实有好东西,但没往外拿,就是二氧化皓,它的硬度高,关键咱们好获得。”
朱闻天说着想到了陆子冈,陆子冈雕刻和田玉最出名,传说中他有一个陆子冈。
其实后来的人知道了,他使用的就是牵陀具,古代治玉的手段,好几套。
而自己这边更先进,牵陀车,玻璃硬度多少?没有牵陀车,怎么磨?拿着金刚砂一点点蹭?
眼镜的镜片,还有望远镜的镜片能蹭,玉的雕刻就不行了。
陆子冈现在还未出生,历史上的他守着技术不外传,到死都带进棺材里。
当然,自己现在这个技术也不外传,能够为大明赚钱,现在不就是熟悉着呢嘛!
外面的很多宝石不好雕刻,只能磨边缘,磨来磨去成个圆形、椭圆形。
“我拿几个给太子和秦王看看,有你为雄英雕刻的物件没?”
里长不去考虑技术上的问题,那个他操不起心,太累。
他只想着把东西推广出去,赚钱,大明有钱了,才能更好地应对各种情况。
村子里无所谓的,什么都不缺,想要东西直接开口。
“这个,这个是样品,把样品拿过去给太子看看,他觉得行的话,我再好好按照这个样子来雕刻。”
朱闻天拿过一个盒子,里面装着淡蓝色的牌子,牌子上面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宝宝,在那里捉蝴蝶。
像工笔画勾勒的线条一样,随便一个人看,都知道是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在捉蝴蝶。
里长看一眼,露出笑容:“这个大胖小子,太好玩儿了,行,我再拿几个。”
他抓了几样碧玺雕刻出来的东西走了,去找前面,然后让人请太子与秦王过来。
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他不会去人家的宫殿中,该守的礼节必须守。
朱标和朱樉都在练字,练字的过程就是凝心,属于养气的一种方式。
不为外物所动,如苏洵写的散文一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然后两个人一听到里长说有好东西,立即扔了笔,跑到中间的宫殿,一同看里长。
“二位殿下请看,这是用西北地方的石头雕刻的东西,这个是给雄英的,不过就是个样子,看着行,再好好雕刻。”
里长把一堆憨憨制作的东西放到桌子上,让两个人看,桌子上面已经铺了一层缎子。
朱标直接拿起说给他儿子准备东西,看到一寸见方的牌子上面的图案,露出笑容。
“里长,这个是捉蝴蝶呢?让本宫想起了一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朱标看着这个图,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诗,就是这个意境,甚至说是按照诗来雕刻的。
“我这个是寒江独钓图,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柳宗元的。”
朱樉在那里拿起了另一个牌子,上面的图案同样非常漂亮,关键线条流畅,不是雕刻硬玉时候的一些转折生硬。
朱标探头过去看看,确实,他看着两个牌子,就感觉在看着画。
这玉是怎么雕的?这种石头他已经知道硬度了,比玻璃还硬,可以拿来切琉璃了。
想在这样的玉石上雕刻,难度可想而知,结果下丘村的里长拿过来的像画。
首先说明雕刻的人有着绘画的功底,看图案,功底非常深厚。
其次则是人家有手段在如此硬的石头上随意勾勒,这本事,这个成品……
“里长,这个就好,本宫很满意,给雄英。”朱标认为不错,太完美了,他要这个牌子。
“太子殿下说笑了,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