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感动,郑重道:“本王绝不负诸位壮士!”
“我为庆王引见。”薛白先指了一个面带风霜的汉子,道:“樊牢,曾经在怀州当过捉不良帅。这次便是他查到凤迦异叛逃之事,让我们能提前掌握消息……”
人群中,任木兰不由笑了一下。
她知道,樊牢才不是查到了凤迦异叛逃,事实上就是樊牢带着凤迦异叛逃。
之所以知道,因为就是她扮成奴婢混入李延业府上,偷偷摸进李延业屋中一刀将其结果了,偷出了令牌以及重要证据。
这次到长安,她发现,长安虽好,但长安人不像她能玩命。
至于眼前这个庆王,显然没把她这个小丫头当一回事,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顾着用目光勉励那些壮汉们。
……
见过了这些死士,李琮则与薛白、杜妗单独谈。
“听说哥奴将你贬到潮阳郡了,你可有应对?”
“不是我需要应对。”薛白道,“而是等到哥奴把控不了局面的时候,我们该如何接手国事。眼下不过是破晓前的黑暗罢了。”
“真的?”
李琮一挑眉,惊讶于结果竟比他预想中好得多。
“薛郎能确定?”
“我拿到张虔陀的失踪的奏章了,阿伯可要看看?”
“好。”
李琮很欣慰,薛白终于又与他重新亲近起来。
之后,几封抄录文书便递到了他的面前。
“西南形势,只怕比满朝重臣预想中都糟得多。当此时节,唯阿伯可力挽狂澜、担负起皇长子之重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