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边翻边说道:“只是即便没有问题,我也得给拿回来。
“这是我母亲的命换来的,我就是死也要带着这些地契房契和账本去死。”
“姑娘!”莺儿敛色,“您别这么沮丧,往后日子还长着,咱们还得往后看。”
“这是什么丧气话?这是决心。”
何瑜说完起身,打开柜子把她自己做的两本账拿在手里,出了门。
姚自铺子里回来,回房只见裴氏不在,折出来时见到姚凌,问他:“你上哪儿去?”
“挚大哥约我,我去李家。”姚凌说着,又道:“父亲怎么神不守舍的?”
姚微顿,沉脸道:“怎么说话的?”
姚凌赶紧走了。
姚站了会儿,去了书房,把门掩上,一个人在书案后坐下来。
书案上空荡荡的,黯淡天色照着哪儿都显得有些沉重。
他信手拿起笔,想写点什么,片刻后却又把笔搁了,把干净的白纸揉成一团。
“笃笃。”
房门忽然被人叩响,他蓦然一顿,半刻后才沉声应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