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又紧锁起了眉头,那突起的眉结下目光深沉而幽远起来。
过片刻,他缓缓再把这画翻过来,看着画上的人脸,说道:“那想必是有些异常的缘份。”
太子垂眸:“儿臣也觉得是。只是不知道这云哥儿是谁?看起来应该是她的孩子,难道她的孩子不见了吗?
“儿臣惦记于心,竟不觉在风口站了大半夜。我想,倘若我是她的孩子,得知我的母亲在这般地思念我,我定然会第一时间冲到她身旁的。”
皇帝喉结下沉,目光仍落在那画上,说道:“你近日想这些想的挺多。”
“当儿子的想念母亲,当丈夫的思念妻子,都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父皇难道就不想念母亲吗?”
皇帝看了眼他,站起身来,拿着画往门口走去。
“父皇!”太子也下地站起来,“父皇,儿臣画的这女子,可是儿臣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