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风道:“你果然回来了。”
裴寂颌首,看着他身后挑眉的晏衡,一点也不意外地拱手:“世子。”
晏衡扬起手里两罐茶叶道:“冒昧前来,希望没有打扰到裴公子。是瓜片,县君说你这样的风雅人,应该好这口。”
“世子客气。”裴寂双手受了,“二位请进。”
两人被让到屋里,裴寂下去沏茶。
李南风打量这院子,晏衡也四顾看了看。
只见这小院子旧虽旧,倒
是被他收拾得干净,除去厅堂里摆着的兰花,房间里好似全是书,满满当当的三个架子,也难怪李南风要遣侍卫给他搬家。
他坐回来小声地问李南风:“按理前世这个时候他也该来京了,为什么后年的春闱他没中?”
李南风道:“得罪了当时的礼部郎中,把他的名额扣下来了。”
“怎么得罪的?”
“他给礼部郎中的外甥当教席,那边扣他束脩,他寻人理论,就被这郎中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