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怎么会。”
翠柳见他神色不自然,心中顿生疑窦,“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名安立即摇头,“哪有!我什么时候瞒过你,我身上有几根毛你都清楚——诶呦!”
翠柳狠拧了他一把,“休要胡说,你发誓!”
名安苦着脸,“发什么誓?”
“你就这么说:若我名安有任何事隐瞒翠柳,就教我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满口牙酥得掉渣,一身骨头痒得生蛆,八十洞房,九十得子,闺女像癞蛤蟆,儿子没□□儿!”
名安:“……”
“你说啊,说了我就信你!”
“……我确实有一件事瞒着你。若你答应我,决不将此事告知冉娘子,我便告诉你。”
翠柳皱起鼻子,“你果真有事瞒着我!”
名安不松口,“你答应了我便告诉你。”
“好吧,我不告诉她,你快说。”
“……其实,我爹并不反对咱们的婚事,他不过是拿这个作筏子,想日日能瞧见冉娘子而已。如今他已为我捐了个监生,就待期限届满,届时再去吏部打点一番,就能外放做个小官了。到时咱们先在京城成亲,之后你便随我赴任。如此,你的念想可算是圆满了罢?”
翠柳呆呆地听着,半晌方反应过来,“诶呀,段大官人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呐!他老人家怎么就喜欢做好事不张扬呢?”
名安:“……”
“……名安,其实我也有一件事瞒着你。你得与我保证,绝不告诉你爹,我才能告诉你。”
名安连连点头,满脸期待,“我答应你,谁都不告诉。”
“那你附耳过来。”
“好!”名安笑呵呵道,果真听话地将耳朵递过去。
“初三那晚,我与银儿给静临作伴儿……”
翠柳的话带着热气麻酥酥地流入名安的耳朵,与冬日的冷气迎面相撞,一冷一热,激得名安汗毛倒竖,笑意凝固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