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秋千上面,仰头看着天空,感觉就好像是慢慢飞起来了,觉得特别自在。她却不让我荡,说女孩子嘻嘻哈哈地没规矩,荡得那么高,万一教外面的人看到了,会败坏了家里的名声。可是有好几次我都看见,她亲手推着宝儿在花园里玩秋千,宝儿笑得比我还大声、荡得比我还高。见我生气了,身边的人就都说,嫡母是对我寄予厚望,我该体谅她的良苦用心才是,不该事事都与妹妹比较……
后来我就喜欢上了一个人偷偷地玩,看蚂蚁搬家、掘蚯蚓……对了,你玩过蚯蚓么,我小时候胆子可大了,敢用手直接抓,如今却是不行了……”
段不循含糊地应着,心里想的却是,她小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年岁,她玩虫子的时候,他都已经开始逛青楼了……
想到此处,段不循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微妙的情绪,衣冠禽兽的愧疚里又隐隐有一丝不能为外人道也的快|感,伸手将让她不安分的小手捉住,“再乱动,今晚就别睡觉了。”
她一听这话果然不敢动了,连话也不敢再说了,只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段不循眸光黑湛湛地瞧她,“怎么不说了,还没听够呢。”
黑暗里她像是红了脸,将身子又扭了过去,“谁要跟你说这些,困死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