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你作为男性最私/密;位置。除了你;伴侣,不应该让任何人看见它,触碰它。即便只是碰一碰你;嘴唇,你也要拒绝或制止,否则只会纵容别人更过分地欺负你。”
桑觉暗自想,可是霍延己看过他身体;每一个地方。
上次泡澡泡醉了,是霍延己把他抱回床上;。
霍延己瞥他,问:“记住了吗?”
桑觉乖乖点头:“记住了。”
士兵;出现结束了这堂生理课,他们神色紧绷:“中将!那些东西回来了。”
经历刚刚那一幕之前,他们还能把那些东西当做类人‘生物’,现在却真有一种面对魔鬼;错觉。
从科学角度来说,这是一群非有机生命体、形态类人、行为具有目;性;不死物质,比人类强大得多。
它们;存在已然超过人类对生命;认知。
桑觉放下笔记,立刻跳下床:“我可以把它们赶走。”
‘赶’这个字十分微妙。
霍延己只来得及拉住他;尾巴:“桑觉——”
“你不要怕,己己。”桑觉认真道,“我可以保护你。”
“……”
灵活;尾巴从掌心溜走了。
对于桑觉来说,现在;霍延己实在太脆弱,不保护好真;会死。
再强大;人类还是会受到肉/体;拘束。
基地外依旧昏暗,没有脸;液态生物们站在那里,因桑觉;突然出现止步不前。
桑觉看着他们,如是想——如果他;朋友们变成‘它们’,就都不会死了。
但变成‘它们’以后,老卡尔还能教他打游戏吗?霍延己还可以摸他;尾巴,给他准备好吃;三明治吗?博士还会给他讲故事吗?
好像都不可以了。
‘它们’没有感情,很无趣,不会对他好。
桑觉第一次认识到,人类虽然脆弱,但却是一种特殊且具有唯一性;生命,不可替代。
“你们可以换个巢穴吗?”桑觉打着商量,“我;朋友需要在这里休息,他们不喜欢你们。”
类人生物们‘注视’着它,全身;液态都在向后波动,似乎他只要上前一步就会逃离。
“为什么要怕我?我又不会吃掉你们。”桑觉很苦恼,他只是一只人畜无害;小恶龙而已呀。
……
霍延己倒是不担心桑觉出事。
之前石崖上;那一幕再次证明,类人生物对人类个体没有兴趣,正如伊凡;日记所说,它们只对‘集体’执着。
他拿起桑觉留下;笔记,注视着伊凡写下;最后一行字。
‘非我族者,皆为怪物。’
霍延己淡淡地嗤笑了声,带着几分嘲弄;意味。守在身边;士兵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刚要合上笔记,却不经意瞥见笔记后面;星点字迹。
他翻到最后一页,看见了一个熟悉;落款——
霍枫。
【卢斯、伊凡,这些被派到各个裂缝专研;上百个研究者们,终究还是被历史抹去了名字,只在机密档案里寥寥记载了几笔。
我等都是棋子,只为黎明。
没有后人记得他们,也许有一日,我;名字也会消失在历史河流中。
应该;。
谁让我同那些人一起,冲所有人类撒下了弥天大谎。
我是一个卑劣;‘神明’,哄骗信徒献祭了自己;肉/体与灵魂。
也许三十年前,经历了地底那一切,仍从裂缝里爬出来;那个我并不是我。
到底是怪物披着我;人皮来到了人间,还是我成为了怪物;信徒?
我不知道,我时常认不清自己。
我‘杀死’;人类与怪物一样多。
这一切真;对吗?
这是我于自己;意志所做出;决定吗?我是在拯救一切,还是在毁灭一切?我等迎来;将是黎明,还是永夜?
我;信徒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神明’这样迷茫、恐惧,像个疯子。
我时常怀疑,这一切只是自己癫狂;幻想。也许我一直在那里,不曾逃离。
……
‘神明’末路已至,却不能在信徒们面前倒下,这会使信仰崩塌。他们要利用‘神性’;余温,继续献祭新;信徒。
我将彻底失去立足之地,成为新;怪物。
所以我回来了……回到噩梦初始;地方,用眼睛看、而耳朵听,到底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妄。
我要再见祂一次。
愿祂赐我安眠。
——霍枫】
这是六十年前,霍枫失踪时留下;最后文字。
霍延己;视线停留在‘我等皆是棋子,只为黎明’那行字上,许久才合上笔记,看向一旁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