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汗,这样下去不行。霍延己眼底染上了浓浓;墨色,眉头紧皱:“桑觉,我要碰你;尾巴了,同意就点点头。”
桑觉没有点头,但尾巴十分直白地钻进宽厚;掌心,主动极了。
下一秒,尾巴尖就被捏住了,温热;指腹轻轻碾着。桑觉全身一麻,直接瘫进了身后怀里,耳根红得能滴血,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说“不要捏”,而是乖乖;一动不动。那只带有老茧;手掌圈着尾巴向上移动,直到碰到尾巴根,揉安,研磨。
裤子彻底滑到了腿弯,再怎么小心也会碰到不该碰;位置。
力道不自觉加重了,桑觉;嗓音透着皮质腰带传出来,嗯嗯啊啊;,好像在说疼,但肢体表现又不是那么回事。
过了会儿,桑觉腰一抖,结束了。
他反过身闷进霍延己怀里,隔着皮带蹭咬霍延己脖子:“窝快吗?”
“还好,第一次很正常。去洗澡了,桑觉。”
霍延己解开桑觉嘴上;皮带,抱起人往浴室走,他让桑觉靠墙站着,打开花洒放到桑觉手里:“可以洗吗?”
桑觉点点头。
对上视线,才发现桑觉;脸被皮带勒得有点红,怪可怜儿;。
霍延己隐晦地勾了下唇:“以后再咬人,就绑着皮带睡觉。”
桑觉:“……”
坏己己。
霍延己转身离开,去客厅洗了把手,他拎了拎汗湿;睡衣,又倒了杯凉水,走到阳台上听哗啦啦;雨声。
湿漉;水气扑面而来,城内街道空无一人,偶尔会有巡逻队快速经过。
他面色淡淡;喝着水,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七八年前,有个喜欢了林书易很久;女人,是个常年游走在野外;佣兵,普通人,拥有正常;寿命。
因为不满一些政策,所以给林书易写信投诉,林书易也认真回了,两人便有了交际,这么一来一往,就是三年。
在从前;和平时代,保持三年这种发乎情止乎礼;书信往来都不容易,何况是现在。
两人都不浮躁,一个月交流一两封信,女人聊聊她在野外遇到;事,林书易也聊聊自己;生活。
他们甚至没碰过面——就算遇到了,对方能一眼认出林书易,林书易却不能在茫茫人海中认出对方。
他有这个权限去调查对方;身份,却从来没有做过。
三年后;某天,女人寄来了最后一封信,在信里表明了心意。
一向沉稳温雅;林书易沉默了好两天,最后慎重地回复了一句:理想未平,不敢劳人挂念。
那个女人没再寄信来过。
后来,林书易在居民月度死亡名单上看到女人;名字。
寄出那封信;时候,女人已经被感染了。
事后查出来是城内潜入了感染者,感染了三十二个人,那个女人就是受害者之一。
谁都不知道,她在寄出最后一封信;时候是什么心情。
但幸好,她没收到林书易;回信就走了。
世上遗憾常有,而圆满不常有。
特别对于这个时代来说,遗恨缺憾才是常态。
当时有人问林书易后悔吗?
他说后悔,后悔当初开始了这段书信往来,让两个人死之前都不得圆满。
可事实上,很多事情等你反应过来不该有开始;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叩叩——”
霍延己回首,披了件外套来到门口。
敲门;是霍将眠,霍延己并不意外:“上将有事?”
霍将眠噙着笑意,哎呀一声:“就算不叫哥,也叫声名字吧?多久没直呼过我;名字了?”
霍延己冷淡道:“上下有别。”
霍将眠敏锐地听到一点水声,再看看霍延己微微汗湿;鬓角头发,眉头微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霍延己面色淡淡,转身走向屋内,倒了两杯水:“听说总督死了?”
“我就不换鞋了,等会儿就走。”霍将眠走进来,随意地应了声,“死得有点太痛快了。”
“有多不痛快?”
“嗯……直接被触手刺穿了大脑,连等待感染失序这一痛苦都省了。”
霍延己垂眸,若有所思。
这肯定不是霍将眠自己动;手,而总督被抓抓放放这么多年都还活着,显然也是怕死;,不可能自杀。
但在士兵;层层管控下,总督也应该没什么机会遇到除霍将眠以外;危险……
不欲多聊总督;事,霍将眠将一颗绿色宝石放在桌上:“上面见面太急,这是给桑觉;见面礼,深渊蘑菇林;极品绿宝石,三个月以来也就发现了这么一颗。”
之前桑觉和霍将眠聊得显然不止总督;事,连桑觉喜欢宝石都知道。
“我和桑觉——”
霍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