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不知为何毁约,我明天亲自去问问,掌柜的不必担心。”
白鹤山庄的名号不好用了,五级武师呢?
“嗯。”陆见微没有多问。
一件小事而已,让手下人处理就行。
晚餐做得很丰盛,香气飘出厅堂,直往马厩里头钻,诱得六人口水直流。
新来的五人还好,他们来之前吃了饭。
俞渐声则受不住了。
前几日赶路,陆见微几人自己都没怎么吃,更何况被捆绑在车内的俘虏?
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口也干得厉害,眼前都阵阵发黑。
等盟内来人救他出去,他一定要铲平客栈,将陆见微和燕非藏狠狠踩进泥地里!
翌日上午,张伯出了客栈,亲自去往木匠铺。
是店铺伙计接待的他,说着与昨日同样的话,就是不承认立下的契约。
张伯内息外放,五级武师的威势强压过去,伙计立刻瘫软在地,连忙求饶。
“张大侠饶命啊!张大侠饶命啊!”
张伯面色冷沉道:“昔日我白鹤山庄待你们不薄,但凡求到山庄,庄主都会护着你们,缘何庄主去世,你们却恩将仇报?”
“张大侠,实在不是小人要与您为敌啊,是、是有人勒令我们不准打造牌匾,不信你去别家铺子问问,都收到了同样的命令。”
张伯:“谁下的令?”
“小、小人不、不敢说。”伙计抖如筛糠。
张伯好歹做过多年管家,心中再愤怒,面上丝毫未显。
木匠铺为了继续存活,只能听命行事,他没必要向他们发难。
可白鹤山庄这么多年,在江州没得罪什么人,是谁在针对他们?
张伯又去了城内其它木匠铺,果然如伙计所说,没有一家店铺接他的单。
他惊觉此事蹊跷,返回客栈后立刻禀明。
“全城的木匠铺都收到命令?”陆见微笑着揶揄,“白鹤山庄以前得罪了不少人啊。”
岳殊一脸困惑:“没有吧,以前大家都挺好的。”
“掌柜的,”张伯忧心皱眉,“明天就要开张,匾额一时做不出来,此事是我办事不力。”
陆见微摆摆手:“计划赶不上变化,你不必自责。”
“难道我们要去其它地方定制牌匾?”岳殊失落道,“那岂不是要推迟开业?”
陆见微神色从容。
“无妨,明日正常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