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得给欧阳修几l分面子,便问出一刁钻问题来。
苏轼略一沉吟,就答了出来。
苏辙也是紧随其后,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这下梅挚面上的挑剔之色顿时变为了惊叹,看向欧阳修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我记得当初我以这问题考你时,你是将近而立之年,却答的还没这两个小子好!”
欧阳修面上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好像在说“您看,我没说错吧,这两个少年的确才学过人”的表情。
梅挚也是爱才之人,当即就赐教起来。
苏辙与苏轼兄弟两人足足等到傍晚时才离去,两人已是饿的饥肠辘辘,马车上苏轼更是道:“看不出来这位梅大人这么大年纪竟精神还这样好,可见当官也是个体力活啊!”
苏辙点点头:“所以六哥,明日起咱们就要加油锻炼才行。”
“还有今日得梅大人指教一番,可谓受益良多,这些日子得好好消化才行。”
这位梅大人可是不折不扣的保守派,别的不擅长,最擅长策论。
这正是苏轼的弱项。
他想,若苏轼趁着不到半年的时间查漏补缺,兴许还真能争一争前三甲,甚至考中状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他,他想,苏家已有了才学出众的六哥已经够了,他还是继续藏拙吧。
一来是他多年藏拙已成了习惯。
二来是他不敢改变历史的走向,害怕成了煽动未来的小蝴蝶。
三来则是太过冒尖也不是什么好事,枪打出头鸟,苏轼已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若再加上一个他,兄弟两人一齐出事,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只是会试该如何藏拙呢?
这并不是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