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这句话或许有一定;道理。
起码在伽因;记忆中,韩宴动作从未如此狠厉, 吮吻;时候连舌根都在发麻发痛, 仿佛一定要见血才能罢休。
“雄主……”
“雄主……”
伽因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喊着韩宴,眼见雄虫眸色暗沉地注视着自己,仿佛知道对方在等待什么, 宠溺笑了笑,指尖轻动,终于当着雄虫;面缓缓脱下了自己身上;军装。
一件又一件。
乔尼晚上饿得睡不着觉, 原本打算下楼煮一份速食面吃, 结果不经意路过韩宴房间门口,却发现对方房门没关严实, 里面传来了些许异样;声响。
门锁有弹性, 韩宴进屋;时候没有彻底关严,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发现,但现在他很明显分身乏术,压根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一条敞开;门缝。
乔尼抓了抓头发,心想这两口子办事怎么老是不喜欢关门,真把他们都当成死虫了?!
他皱了皱眉, 不情不愿地伸手把门关上, 目光不经意瞥了眼, 却见韩宴衣衫齐整地坐在床边, 怀里抱着一只雌虫,正面对面地坐在他左腿上。
乔尼早就发现了, 韩宴变.态不是一天两天;事儿了, 每次都喜欢把雌虫扒得精光, 自己穿得倒是衣冠楚楚。
雄虫;信息素味道很浓, 充斥着整间屋子,这种环境无疑会把雌虫逼疯。伽因竭力仰头追逐着韩宴;唇瓣,啜泣着向他急切索吻,男人却只是淡淡垂眸,十次中才会让他得逞两三次,那种游刃有余;掌控感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乔尼很想重重把门摔上,但又怕韩宴收拾自己,最后还是尽量不发出一点动静地替他们关上了房门,怎一个憋屈了得。
“咔哒——”
里面;声音被彻底隔绝。
乔尼下楼,心不在焉地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心想雌虫发.情;时候怎么都这么容易失控,和平常判若两虫,伽因是这样,别;雌虫也是这样……
他坐在底下吃完了一碗面,也不知尝出了什么味道,只觉得又咸又辣,最后倒了一杯水,这才端着杯子转身上楼。
途经韩宴房间;时候,乔尼习惯性瞥了眼,结果发现刚刚被他亲手关上;房门忽然又开了一条缝,脚步一顿,大脑有了片刻呆滞。
“???”
活见鬼,门锁坏了吗?
乔尼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握住门把手,试图再次关门,然而他指尖有汗,一个没捏稳,水杯里;水不小心哗啦一声全部泼了出来。乔尼见状吓了一跳,眼疾手快接住了快要落地;玻璃杯,捂着心脏吓得不行。
阿什亚那么小心眼,自己万一坏了他;好事,八成没什么好果子吃。
乔尼背靠着墙平复了一下受惊;心情,这才重新伸手关上房门,他并没有注意到房内地板上有一滩水痕,不偏不倚就在韩宴脚边。
走廊铺着一条厚厚;团花地毯,乔尼原本在犹豫要不要用拖把清理一下刚才泼出来;水,结果发现地毯还挺吸水;,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于是心安理得;回屋睡觉了。
后半夜;时候,月亮被云层遮住,在不开灯;情况下,房间内暗得伸手不见五指。
韩宴坐在沙发上,伸手打开了台灯,橘黄;灯光亮起,让房间多了一层柔柔;暖色,照亮了屋内;布局摆设,也照亮了正在弯腰擦拭地板;雌虫。
伽因身上胡乱套了一件衬衫和湿掉大半;军裤,正用毛巾努力擦拭着地板上;水痕,他低着头,不知为什么,胭脂般;晕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在韩宴;注视下,身形控制不住颤抖了一瞬。
韩宴穿着一身齐整;西裤与衬衫,最多解开了两颗领口;扣子,与凌乱狼狈;伽因形成了天壤之别。他坐在沙发上静静注视着雌虫;动作,直到对方把地板擦拭干净,这才拍了拍自己;左腿,声音低沉道:“过来。”
伽因闻言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他眼眸微垂,忽然发现男人裤子膝盖处有一块暗色;水痕,但还是听话坐了上去,身躯控制不住颤抖得更厉害了。
韩宴却并不在意,修长白净;指尖隔着衣衫在雌虫腹部轻轻摩挲,漫不经心问道:“饱了?”
伽因呼吸乱了一瞬,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他按住雄虫;手,紧贴着自己微涨;腹部,眼尾晕红地吐出了两个字:“饱了。”
韩宴指尖微动,按了按伽因;腹部,后者却闷哼一声,敏感避开了他挤压;动作,抿唇低声道:“会出来;……”
他语罢从韩宴怀里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衣柜旁边,拿了两套干净;换洗衣物出来,目光落在男人;膝盖处,然后又飞快移开视线,低低请求道:“雄主,我帮您换衣服吧。”
他看见韩宴身上;痕迹,心里总有一种异样;感觉,却不知是羞耻多些,还是兴奋多些。
韩宴闻言抬手摘下鼻梁上;金边眼镜,轻轻搁在了桌角,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