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滑落的衣纱和低开的领口会将所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打碎。
白玉质地的肌肤赫然闯入眼底,任是世界上最没有艺术天赋的人都会想要在少年那一方莹润的雪白上留下笔墨。
太过干净完美,以至于想要亲手施加浓墨重彩,侵染上别的痕迹。让其被赋予脆弱而诱惑的凌’虐美。
每一秒每一帧都萦绕着爱情电影里的氛围,充斥着彼此心知肚明,含蓄又热烈的情意缠绵。
安德烈光是脑海里回想小妈再次穿上它的画面,就忍不住心底的悸动。
汹涌的情‘潮呼之欲出。
他差点就在少年面前失态了。
云焦被安德烈抱出一身薄汗,无语地抽出被他压着的手臂,伸手去推搡安德烈的胸口。
“安德烈……”
男人或许是怕小妈真的生气,又不理他,又或许是担心自己会失态吓着小妈,没等他说完就先松开了抱着云焦的手,改为老老实实地躺在少年身边。
“小妈,我都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妈应该安慰安慰儿子啊。”
云焦听完后脑勺直疼,安德烈不提还好,一说到“儿子”两个字,就没由来的生出强烈的背’德感。
仿佛他们真的是偷‘情的小妈和儿子。
少年顿时脸色微变,抿着唇直着眉说道:“我才不是你的小妈。”
安德烈只觉得一脸正经的小妈可爱得要命,忍不住又直起身亲了一口云焦那软嫩嫩的脸颊肉。全盘没有把少年的反驳放在心上。
小妈这个称呼现在已经褪去了最开始裹挟着讥讽嘲弄的含义,纯粹变成了一种兴味的情‘趣。
以及新鲜躁动的原始刺激感。
“那小妈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叫小妈焦焦吗?”
安德烈这个时候脑子转弯比谁都快,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痞气的坏笑。
“……”
云焦一时无语,反被安德烈当成了默认。男人立刻得了便宜似的左一句焦焦,又一句焦焦,成了一只聒噪的粘人狗。
喊够了的安德烈发泄完对默林的嫉妒,拥有了原本是默林的特权的满足感。
一回味还是觉得只有“小妈”这个称谓才最能激起他的欲’望。
抬眸见少年下床去浴室洗漱,安德烈立刻跟着不放。
“小妈,我现在是病人,身体虚弱,小妈帮我洗好不好?”
云焦嘴角一抽,清亮的黑眸里带着无奈的审视。
安德烈的伤全在腹部,手并没有任何伤口,完全能够自己胜任洗漱的工作。
“可是你的手又没有受伤。”
男人当即耷拉着眉毛,两只刚才还紧紧箍着云焦不放的手立马无力地自然垂落在腿侧。
可怜见的语气幽怨又委屈,“我的手没有力气,小妈你看,抬都抬不起来。”
安德烈贴着少年,用头去蹭对方敏感的脖颈,“小妈……”
“……”
最后男人得到了小妈的照顾:像是给狗子擦脸一样,在脸上胡噜一把。
浴室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具,但安德烈死活就要用少年的毛巾和漱口杯。
云焦温软的性子都快被安德烈磨得想要暴揍对方的狗头。
原本出了汗还想要简单冲个凉的云焦也被迫放弃了这个想法,以免安德烈兴冲冲地要和他一起洗。
“小妈,我让下人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来吃好不好?”
洗漱完要去一楼用餐时,安德烈又拦住云焦,想要留在这里用餐。
如果安德烈不在场,云焦说不定会这样做。但和安德烈单独共餐,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而且今天要公布昨天晚上的继承考验的竞争比分,他要去确认玩家的情况。
另外他的门禁卡还在段九衡那里,他也必须要去拿回来,否则后面他寸步难行。
“可是这样,赫尔曼和默林他们万一趁你不在。篡改你的考验得分怎么办啊?”
云焦收敛起不情愿的底色,表露出关切和担忧的情绪,“我想你当继承人……”
一句话成功说动了安德烈。
赫尔曼和默林两个人一肚子坏水,说不定真的会像少年说的那样联合起来整他。
“好吧,我听小妈的。”
两人同时到了餐厅。
他们来的比较早,很多人都还没到,整个餐厅除了忙碌的佣人们,就只有段九衡一个人。
云焦看了一眼段九衡,对方回以温和的微笑礼貌问好。
安德烈直接无视了段九衡,走到自己旁边的座位拉开椅子请云焦坐下。
这次没了安德烈的指示,座椅的数量不多不少,而云焦的座位就正好是在段九衡和安德烈之间。
时间过去几分钟,又有几名玩家到场,他们的脸色极为难看,又带着一夜没睡的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