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过得十分拮据窘迫。我母后的死,若有一日我做得了主,母亲和弟弟两条命,非要让何婉柔血债血偿。”
得知蒲姑姑的消息,容盼也是又惊又喜,“那姑姑现在住在哪?薛大人怎么找到的?”
“我让薛霁处理了给她找个好住处,姑姑离开容国后一直在大周。”
“天无绝人之路,皇后娘娘和小殿下的事一定会解决的,那我就不打扰了,娘娘你先休息吧。”
待她走后容芊妤终于是松了口气,她昨晚折腾得实在有些晚了,今早起来浑身疲乏。
看着手腕上班班印子,真是个狗东西,她腹诽道。
卸下发饰,她躺在床上,闭眼都是昨晚欢愉的样子,薛霁弯腰在她耳边亲昵,伸手帮她把松落蓬松的发丝挽到耳后,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瘫软的腰肢。
他拿了条白绸盖在她的眼上,她浑身发颤,紧跟着下本身炙热的痛痒从下窜入胸膛。
带着满身疲倦沉沉睡去,梦里薛霁是健全的,她甘心匐于身下,任凭折腾。
身体事最诚实的,她对薛霁是喜欢的,可身在暗潮涌动的皇权中心,谨小慎微尚且艰难,多走一步都可能粉身碎骨,她不能涉险,也不能让他涉险。
梦中似乎摆脱了这高深的宫墙,轻纱慢下,没有恩怨没有纠葛,只剩下纯粹的渴望和欢愉。
只剩下他们二人。
巫山云雨,不巧突然被容盼吵醒,“娘娘不好了,娘娘!皇后娘娘急召,陛下病了!”
她撑开纱帘惊慌起身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
急匆匆又赶去了凤仪宫,“娘娘,陛下这是怎么了,这么突然就病了。”
这次符康病得突然,白洢也始料未及,“他本有头风病,最近边关吃紧,陛下忧心啊,又风邪入体这就病倒了。”
“前线紧张,陛下日理万机确实辛苦。”
“眼下还得安排人侍疾啊。”
容芊妤办事一向周全,“这些全都儿臣来安排,娘娘也别太担心了。”
白洢把她拉到一边,小声嘱咐道:“你我自然是一百个放心的,只不过……崔氏也说要来侍疾,我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