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他也要去坐牢?
这……
宋淮书怔怔的,他为了攀薄明寒,已经和他死死地绑在了一起,为了往爬,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全都做了。
现在项目马进入试运行阶段,他距离流圈子剩下最后半步,临门一脚。
要是现在,薄明寒进去了,那岂不是半途而废?他又要被打回原形?
说不定,他再也不会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宋淮书陷入沉思。
宋父宋母急切道:“淮书,薄总的律师刚刚联系了我们,要你肯改口,说你和薄总是情侣,薄总那边愿意这数作为封口费。”
两人伸五根手指,嘴脸贪婪。
“淮书,这数,足够你爸治病了,还能再给你买辆车。薄总也说了,他昨晚是喝醉了,不心的,所有人喝醉了都这样,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宋淮书犹豫了。
是啊,薄明寒这次吃了大亏,应该不会有下次了。
他就差临门一脚,他不想放弃……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找他接私活的那老板。
【最后五天,你能交工吗?】
宋淮书耐着子回复:【可以,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五天后我准时把东西寄去】
他对父母道:“爸妈,你帮我去集团,把我的电脑拿过来,再去一趟我的宿舍,把我桌那信封拿过来。”
“那是么东西?”
“赚钱的,我最后调试一下,几万块钱就到手了。”
“好。”一听说有钱,宋家父母连忙就要过去。
这时,病房门被人打开,钟老师一脸疲惫,从外面走进来:“怎么样了?”
看见他醒了,钟老师有些惊讶:“醒了怎么不喊人?医生说你不能坐起来,更不能看手机,赶紧躺下休息,我去喊医生过来。”
钟老师走到门外,忽然想起床头可以按铃,又转过身,快步前,按下响铃。
医生护士进来给宋淮书检查,派所那边也派民警来问情况,看他今天能不能接受询问,把事情简单讲一下。
宋淮书犹豫片刻,摇了摇头,拒绝了派所的询问:“头还是很晕,过几天再来吧。”
派所当然很人道,一听他说头晕,不敢多留,让他好好休息,准备离开。
民警转身刚要走,宋淮书忽然想起么,问了一句:“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
民警回过头:“你不是在餐厅外面遇到了你的同学吗?你的同学觉得不对劲,打电话给了老师,你们老师就报警了。”
同学?
宋淮书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不会是郁白和安遇吧?
他们两,怎么可能?
哪老师?他们有哪老师的电话?不会是……
民警又道:“你们老师也正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忙了一晚,凌晨才回去休息。”
宋淮书点了点头:“嗯。”
民警转身离开,在走廊碰到了祝青臣。
“祝老师。”
“您好,您来问询宋淮书吗?”
陪着安遇去过派所,祝青臣现在对派所的流程还算熟悉。
“对。”民警点点头,“不过宋同学还是头晕,问询没办法进行,能推迟了。”
“这样啊。”祝青臣微微颔首,心下了然。
若是宋淮书下定决心,要把薄明寒给送进去,不论他再怎么头晕,也一定会强撑着把事情说来。
可若是他没有下定决心,那就……
宋淮书估计是舍不得把薄明寒送进去,也舍不得把自己送进去。
他想等,等薄明寒的封口费,也想等自己爬高位。
祝青臣叹了口气,和民警道过别,走进敞开门的病房里。
宋淮书见他进来:“祝……”
钟老师喊了一声:“祝老师来了?”
“嗯,过来看看我昨晚救下来的学生。”
宋淮书如遭雷击,整人愣在原地。
竟然是祝青臣救的他,他……
也是,郁白和安遇都和祝青臣走得近,他们打电话找老师,第一找的肯定就是祝青臣。
可……
钟老师提起热水壶,说了一句“我去烧水”,匆匆走病房。
祝青臣缓缓走进病床,宋淮书睁大眼睛,想要挪走,却因为脑震荡,没办法有大的动作。
祝青臣两手空空来看他,拖椅子,在病床边坐下。
“宋淮书,你配不钟老师的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