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青臣陪着郁白去急诊室处理。
没多久,郁白的父母和金融系的师领导都过来了。
郁白还在缝针。
他躺在椅子上,虽然打了麻药,但还是紧紧地握着祝青臣的手,闭着眼睛,呜呜地哭。
祝青臣温声安慰他,回头看见郁白的父母,连忙朝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别进来。
他现在不能乱动,万一听见父母的声音,激动跳起来就不好了。
郁白的父母只能站在急诊室的玻璃窗户外面,焦急地看着儿子。
郁白的父亲是郁氏集团的总,母亲也是集团股东之一,个人刚才应该是在开会,接到祝青臣的电话,还穿着商务西装就过来了。
郁父站在窗户前,眉头紧锁,背在身后的只手几乎拧成麻花。
郁母看了一会儿,实在是心疼,捂着脸,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被人推开。
护士道:“家属可进来了,情况有点严重,最好可住院观察一下,来一个家属跟我去办手续。”
郁父跟着护士去办手续,郁母进去看看儿子:“小白?”
郁白听见妈妈的声音,忍不住又要哭:“妈妈!痛死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郁母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看看他脸上的伤口。
那么大一个口子,就算缝了针,看着也十分恐怖。
郁小少爷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郁母一看见,就掉下眼泪来。
不一会儿,郁父办好手续,还推了一把轮椅回来。
“办好住院手续了,走,先去病房休息。”
父母扶着郁白,让他在轮椅上坐好,推着他去病房。
祝青臣和他师跟在后面。
在单人病房里安顿好,郁白麻药劲还没过,躺着休息,郁母陪着他。
郁父朝祝青臣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祝师。”
“嗯。”
一行人到单人病房外面的小客厅说话。
在奖学金评选的时候,祝青臣就和郁父见过。
再加上这阵子,郁白经常在家人面前,提起这位讲话很有哲理的祝师,
郁父也认得他。
一行人在沙发上坐下,郁父道:“祝师辛苦了,跑上跑下的,辛苦了,谢谢您。”
郁父说着话,便站起来朝他鞠了一躬。
祝青臣连忙也站起身:“您客气了。”
郁父又道:“事发突然,又这么严重,不知道是外,还是……”他欲言又止:“我们总要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祝青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也不打算隐瞒,如实告:“您应该知道,郁白同学在学校里有一个暗恋对象。”
郁父点了点头:“是,我们都知道。”
郁白就不是能藏住事情的人,他喜欢上宋淮书的第一,就迫不及待向家里人宣布了。
家里人只当他是小打小闹,也没怎么管他。
祝青臣道:“那个学生,参与了这次奖学金的评选,但是没有被选上,所他认为,是郁白和我从作梗,故不选他,所他跑去找郁白算账,个人争执之间,郁白被推倒了。”
“我这里有当时的录音,您可听一下。”
祝青臣拿出手机,点开录音。
正巧这时,郁母也从病房里走出来,在沙发上坐下。
录音从半截开始,一打开,就是宋淮书尖锐的质问,随后便是祝青臣的反驳。
录音归于沉寂,最后忽然响起一阵吵杂声,祝青臣把手机装进口袋,着急忙慌地去扶郁白。
听完录音,郁父郁母都不由地红了眼眶。
郁父握紧拳头,咬着牙:“宋淮书,他平时就是这样跟小白说话的。”
郁母也道:“平时小白把他夸得花乱坠的,我们还为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没到他竟然是这嘴脸。”
祝青臣最后道:“我的办公室外面有监控,应该拍下来了。这件事情我会上报给学校,接下来学校应该也会派师来处理,你们有什么要求,可商议一下。”
“好。”郁父郁母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下定决心,“我们会去咨询律师的。”
祝青臣在病房待了一会儿,见郁白确实没事,又有他自己的辅导员在这里陪着,就准备回学校去了。
他下午有专业课,还要把事情整理一下上报。
郁父亲自把他送到医院门口,又特派秘书开车送他回去。
祝青臣微笑颔首:“您客气了。”
“这次还是要谢谢祝师,要不是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