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也给他看。
薄明寒神色微怔。
祝青臣赶忙按住安遇,把被子给他盖好,护安遇身,目光冷冷地看着薄明寒。
这三,薄明寒就是这样教安遇的。
每次薄明寒给他打电话,问他身体怎么样,他就自觉地掀起衣袖,展示自的伤痕。
到了现,安遇早已经被他“驯”成功。
终于,直到现,祝青臣把他的衣袖扯了下,不让他再向薄明寒展示自的身体。
他这才从祝师匆忙的动中感受到,这好像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安遇有疑惑:“祝师,怎么了吗?”
祝青臣平复好心情:“医生刚才说了,你不风,要注意保暖。”
薄明寒应该也怕师领导露馅,又不把他们赶,简单说了两句,和安遇约好下次再看他。
祝青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好像明白了什么。
薄明寒最乎的,是金钱利益,也包括够让事业更上一层楼的好名声和好形象。
所以他苦心孤诣资助安遇,使尽各种手段,把安遇带回家里,污蔑他给自下药,把自塑造成一个有情有义的完美男。
他对安遇有着近乎变态的掌控欲,但是一旦安遇的存威胁到他的名声,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安遇,寻找另一个猎。
病房里只剩下师生二。
祝青臣转过头,看着安遇,语气无比认真:“以不可以向任何展示自的身体。”
“可是……”安遇还想辩解,“我只是给薄总看看受伤情况,和医生一样的……”
他到底也十七岁了,还差几个月就成了,该明白的都明白了,这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和医生不一样。医生拥有专业知识,检查之,会给你开药,给你治疗,其他都不行。你不知道他们看你的伤痕,究竟是为了帮你,还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你自掀开被子的时候,也有犹豫。这说明你自对这样的凝视也感觉很不舒服,既然这件事情让你不舒服,那就不要做。以你没有选择,但是现你可以拒绝。”
祝青臣目光坚定:“谁让你做不舒服的事情,你就说,是祝师不让我做的,让他们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