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偏高。
“RC数值和身体素质并没有直接联系,但实验证明,对于喰种而言,恢复力会大大提高。”
我语调平平地分析,“说不定没有被送去嘉纳那里做实验,注射细胞,也许在孤儿院的我早就因为心脏病死掉了。”
记忆中的恐慌与绝望在庞大的叙事与野心前不值一晒,一叠关于死亡的实验名单中,我是仅存的没有被划去的名字。
这个事实让我感到庆幸,然而深深吐出一口气后,这一沓名字又如沉石般压上心头,让人难以呼吸;胃酸上涌,我以为自己要吐了,等了几秒却没有。对着光的字迹排列成行。我有些无力,到最后甚至完全难以阅读,冷冰冰的文字后是鲜活生命的丧失,我却无法从记忆里搜寻出一个熟悉的影子。
“如果与不幸者进行对比,那么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幸运的,没有必要对比。”
铃屋说话的语气,轻柔且谨慎,仿若在接近漂浮的羽毛与云朵,
“我知道的。”
我闭了闭眼,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在试图说服自己,“我改变不了什么,过去也无法更改。”
“要靠着睡一会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