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满志,运筹帷幄的风采了。 “舅舅,您先别急,石盛豪他敲诈您什么?” 骆秉承安慰着解宫海。 “石盛豪想要市化工厂外迁留下的地皮,就是市内寸土寸金老厂房地块。” 解宫海长长的叹了口气。 “舅,您别怕,他敲诈不了您!”骆秉承安慰着舅舅。 “虽然他把钺銘的电脑给了我,可是他一定会拷贝了很多份。我晚上的时候,用强硫酸,把电脑的所有电路板都腐蚀掉了,但也许还是没用。舅舅被他们合伙坑了啊!” 骆秉承摇了摇头,说着眼圈发红。 “舅舅,您结婚了吗,”骆秉承胸有成竹的问。 “结了啊,不结婚,怎么会有你解薇薇妹妹?” 解宫海脑门子雾水,不知道这小子卖的什么药。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舅妈去逝后,您的婚姻状况。” “丧偶啊,怎么啦?” 解宫海还是没有懂。 “您丧偶,您谈恋爱违法吗?” 骆秉承直接点题。 “对啊,我谈恋爱违法吗?!” 说着解宫海直起了腰,坏事做习惯了,都不知道,自己也是可以恋爱之人。 想到这,解宫海如醍醐灌顶,人也清醒了许多,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一扫愁云。 “你和她虽然相差三十岁,但恋爱自由,跨时代的爱情,也太正常了,只要不是公之于众,都不会给您带来太大的恶果,大不了免职,您被免了,他石盛豪在它市,还有什么活路吗?” 骆秉承对于舅舅的隐私,不便多说,罗钺铭的死,不管是不是与舅舅有关,对骆秉承来说,都无关紧要。舅舅第一,这个案子就是一次工作内容而已。 看到舅舅又活了,比什么都重要,能够帮助舅舅一下,就说眀,自己是舅舅可用之人。 “好个石盛豪,竟然敢跟我耍流氓,他真是反了天了!我差点被他玩进去!” 解宫海也不管用词的粗俗了,愤愤地说。 “您高看他了,他也配和您玩吗?想用一小段视频,赢得几十个亿的工程,他也是自不量力了。” 接着骆秉承冷笑一声。 “对对,听说他被你的人给狠狠的揍了?他到我那的时候,眼睛鼻子都是青的肿的,听说他的保镖还被你的人,踢断了两根肋骨?打得好,打得妙,咋没失手打死他们。” 解宫海也不顾自己的身份了,大声叫着好,可见这件事,令他气愤至极。 石盛豪趁机敲诈勒索,更是恨得解宫海牙根痒痒。 “他还找我给他撑腰出气,要开除那个叫崔鹏的孩子,做他的大头梦。承承,我告诉你的人,他再敢袭警,你们就打断他的狗腿,我也会替你们撑腰。” 解宫海说着解气的话。看这样子,他手里有枪,都能毙了石盛豪。 “谢谢舅舅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骆秉承顺着解宫海的话,奉承着自己的舅舅。 “他一个小包头起家,没有我的帮助,他现在还在工地推砖呢。还‘石总’!‘石总’!他连块土坷垃都不如。关键时刻不知道感恩图报,居然敢落井下石,敲诈勒索。妈的,孔夫子说的对,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就是一贪得无厌的小人。” 解宫海骂着脏话,这是骆秉承没有见过的事情。 这时,女经理敲门,小心翼翼的把疙瘩汤端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解宫海来了精神,和颜悦色地称呼着女服务员: “小妹,给我们来支澳洲龙虾三吃,再开一瓶80年代的法国红酒。” “好的。” 女经理暗暗地松了口气,愉快的走了出去。 快乐,是可以互相传染的,压抑亦然。 “来来,承承,再喝一碗疙瘩汤吧,一会儿咱舅甥俩好好喝一回酒。” 解宫海招呼着骆秉承,陪他喝一碗疙瘩汤。 “酒,我就不喝了,我开车呢,而且最近案子太多,我也是感到压力空前呢。” 骆秉承端起一碗疙瘩汤喝了起来。 “也好,不过今晚舅舅要跟你学学破案。舅舅也想知道警察是如何办案的。” 解宫海真的想学破案吗?昨晚死的女人,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呢? 她的死,就像踩死个臭虫一样,他没什么感觉。 饭照吃,酒照喝,还弄个龙虾三吃,死的是他的女人吗?让人怀疑。 不过,解宫海和罗钺铭对调一下,估计罗钺铭也会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