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物坠地的声音。
男人仍然在哭,小声地绝望地啜泣着,但却与被强迫时的哭声不同了。
屋里只剩下这一个声音。
另一个消失了。
周念心跳都快炸开了,他脸色发青。
忽然间,脑袋里灵光一闪,他记起来了,沈峤青说过门口有放备用钥匙。
周念从门口的踩脚垫下找到了一把钥匙。
他的手不停地在发抖,发抖,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光是把钥匙插进锁眼里就耗费了好几秒。
终于把钥匙插/进去,周念的手心已经全是手汗,他的之间发麻,提不上力气。
一种出于本能的抗拒像是裹尸布一样无形地迅速地缠住他,让他不敢开门。
周念深呼吸,再深呼吸,他用左手握住右手,强行驱使着右手扭转钥匙,打开了门。
“吱——”
门推开了。
沈峤青的生父——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alpha——衣衫不整地趴着,趴在omega男人身上,大量的血液从他的胸口涌出,流了一地。
也浸湿了他怀抱中的人。
他还在喘息,发出破风箱般的呼吸声。
沈峤青的妈妈脸上身上都沾满了血。
周念已经吓傻了。
周念看见他转过头,朝向自己,听见他说:“走,孩子,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