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卿的事才是今晚林若璋过来的目的,她知道文绵绵和五公主星悦交好,准备以此来博得宽容。
她将这些年对阮元卿的观察都说了,“我虽然没有表嫂见多识广,但这些年跟着母亲也见过不少人,阮元卿过于完美,简直无可挑剔。”
“就在议亲的时候我还见过他,举手投足无一不是恰到好处,但又给人极为疏离的感觉。”
“且从女子的直觉来说,我觉得那些小厮有问题。”
文绵绵已经方了,她听到了什么?
风靡江南和京都两地的阮元卿是个断袖?
我的老天!
“你可有证据,或者亲眼看到什么?”
林若璋摇头,“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就是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文绵绵松了口气,“我觉得你可能想错了。”
那个阮元卿她也见过很多次啊,哪里像是一个断袖?
林若璋抿嘴,她是真的没有证据。
文绵绵坐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因为你说的话确为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我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你的。”
“鉴于咱们之间那点关系,打你一顿或者惩罚你都不太对,就罚你以后帮着我监督哪家女子想要打你表哥的主意,并且当场掐灭她的心思。”
“就当你将功赎罪了。”
林若璋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意思是要将她当成夫妻两个的护法吗?
随时替她监督京都各家女眷的动向,成为她的打手?
文绵绵见她不语,便道:“你若是表现的好,等你重新看上了哪家未婚的公子,我就让你表哥进宫给你求一道赐婚的圣旨,这样就没人能对你说三道四,我也会庇护你。”
“你要是不答应,哼哼!!!”
如此,林若璋才点了头,从此刻开始,她就成了文绵绵在各家女眷中的眼睛,以及打手!
心里极为后悔。
华旌云此刻才家口,“姨母如何了?”
林若璋摇摇头,“从昨晚你们离开,母亲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我知母亲的心思,只怕是有些接受不了。”
华旌云的抬眼说道:“你也是要说亲的姑娘了,有些事情该要明白,能劝说的要多劝说一些,她的想法实在是不切实际。”
林若璋缩了脖子,文绵绵笑眯眯拉着林若璋坐下,开始忽悠她,“来来来,表嫂给你分析一下,你看看哈,你表哥是亲王,你母亲是国夫人,你是县主,家里又有钱,这有权有势你都占了,日子过的多么的惬意......”
在她的鼓吹之下,林若璋觉得应该珍惜眼下的日子,“我定会劝说母亲的。”
“昨日表哥说的事对母亲的打击太多,或许她自己就已经放弃了。”
林若璋生在东枢长在东枢,原来跟着闹不过是觉得有更好的前程和尊贵的身份,现在已经满足了,还能真的指望她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雷罗有多大的感情吗?
送走了她文绵绵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今日诸事不宜。”
瞧瞧她这一日都做了,有一件让人开怀的事吗?
华旌云坐着没动,琢磨起了阮元卿。
文绵绵觉得不大可信,这种情况还敢迎娶公主,得有多大的胆子?
“不如试他一试?”
华旌云抬眼看着她,文绵绵笑着开口,“我会挑选一个好看的护卫去做这个事。”
华旌云有些狐疑,第二日文绵绵就告诉了他这个答案。
次日一早,宴寻带着一个略显秀气的护卫了来,抱拳拱手,“启禀王妃,护卫齐春带来了。”
齐春就是府中一个普通的护卫,听闻王妃召见,还以为有什么好差事等着他,欢喜的上前拱手,“卑职王妃拜见王妃。”
文绵绵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他,觉得还算不错,不过需要打扮。
“找你来是有一个差事要交给你,不过你嘴巴要严实。”
随着文绵绵的吩咐,齐春面上的笑意逐渐僵硬,而后艰难的开口,“启禀王妃,此事难度太大,卑职怕是办不到啊。”
文绵绵勾唇一笑,“五十两!”
齐春愣了片刻,顿时喜上眉梢,“卑职办得到。”
别说去色诱男子,色诱女子他都可以。
文绵绵吩咐念夏,“你们把他带下去按照我的要求打扮。”
念夏早就准备好了,喜滋滋的带着齐春去装扮,也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小白脸就出现了。
头发打散重新梳了一下,额前两侧各有的龙须一缕,面色扑了一层薄薄的脂粉,修饰了眉毛,略微用了一点口脂,穿着华旌云不要了的旧衣裳,扭扭捏捏的走进来。
捏着诡异的兰花指,“王妃,您看卑职这样行吗?”
文绵绵死死的忍住笑意,“是让你扮成斯文俊秀又温柔的男子,不是娘娘腔。”
齐春赶忙收起兰花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折扇,很是温和的笑了一下,声音都变了,“王妃,这样如何?”
文绵绵点头,“从此刻开始,你就是随着家中前来京都参加品鉴会的尤公子,宴寻统领会为你提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