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虫)(2 / 4)

,影响她发挥。

没好气地嘟囔几句后,不知听那周嬷嬷说了什么,陈宝筝的目光看向在棚子里躲懒的沃檀。

胡飘飘眼尖,立马拱了沃檀两把:“娇小姐看你呢。”

沃檀懒懒地抬头,便见陈宝筝跟周嬷嬷点头说了几句话,接着周嬷嬷走过来,开口让沃檀替陈宝筝打马球。且把她胃口摸得清楚,直接就说如果赢得彩头,能得一百五十两的赏银。

胡飘飘不干了:“我也会打马球,你们怎么不找我?”

“既是代表小姐去的,便不能失了陈府的仪态。可姑娘这身形若是上马,怕是多有不便吧?”说着话,周嬷嬷往胡飘飘胸部打了一眼。

周嬷嬷还真说对了,胡飘飘其实也不爱骑马,盖因这对胸纵起马来便颠颠耸耸一颤一颤的。外头的野马场上肆意驰骋还好说,这种场合,怕是要成为全场焦点。

胡飘飘“嘁”了声:“姑奶奶还不稀罕。”

沃檀换好衣服出来时,景昭正站出眺台,望向马场之上。

官宦子女身子金贵,不乏有让仆从代替下场的,因而也见怪不怪。

此时沃檀换了套檎丹色的箭袖贴里,头发悉数绾做顶髻。因为身形摆在那,幅褶多的下摆教她穿出些马面裙的摇曳感来。与挺拔的秦元德站在一处时,便正正是高大与娇小的身量对比。

秦元德像是问了两句什么话,她从地上捡了颗石子,稍稍对了对,便将远处杨树上一只山雀给掷了下来。

这便罢了,她还歪着头拍净手,又挑衅地朝秦元德扬了扬眉。

秦元德先是一愣,继而为这份准头高声呼了句好,目中赞赏溢于言表。

眺台之上,景昭静静看着这一幕,拇指无意识地来回摩梭指关。

五皇子在旁问道:“六幺门在此设了埋伏,想取皇叔的命,皇叔是如何知晓这事的?可是由那乌渔处听来?”

把视线自马场处收回来后,景昭淡声道:“六幺门的内探不止他一个。”

五皇子正了正发冠:“那可知有哪些人会来?”

“还未可知。”

“皇叔可有戒严?”

景昭言简意赅:“万里在。”

五皇子点头了然。以万里的武功身手,说不定还能活捉一两个拷问拷问。

气氛热了,马场赛事已起。

五皇子看了看与秦元德骑马并驱的沃檀,又问道:“皇叔既认出那玉髓乃旧朝皇室之物,那这事岂不更加板上钉钉?何不干脆捉了她来?”

景昭也重新投了目光过去,见沃檀拉着缰绳伏趴在马背上,动作敏捷且与秦元德极有默契,二人配合得不似初次相搭。

高台的风吹得肺腔泛闷,景昭将手抵于唇边咳了几嗓,微含着眼说道:“若当真一切如我们所料,那鬼功球便是他们复国举事的关键之物,断不会肯轻易交出。捉她,不如直接捉那南堂主。”

六幺门被盯得紧,就算鬼功球真在手里,他们也不会即刻去寻那藏宝之地。哪怕派了人,多半也是当作幌子罢了,不多打几场障眼法,岂肯让门人真正去寻?

马场气氛高涨,动静很难不让人注意。

景昭再度抬起眼时,恰好见得沃檀崴着半幅身子去击那木球。

他眉间微皱,这动作属实危险,一不小心就要掉下马。且那马场里尘土飞扬的,若被乱蹄踩中,后果可非儿戏。

“皇叔,皇叔?”五皇子一连几下才把景昭唤回神:“外头风大,那沙尘起得也高,仔细飘到这处呛着您,咱们还是回去歇着?”

景昭定了定神,颔首将才转身,却蓦然听见马儿的高声嘶鸣划过长空。

与此同时,有人倒吸一口气,高声嚷嚷道:“不好,那马犯瘟了!!!”

景昭回侧身子,便在一众跑蹿尖呼的人中,见得动静来源。

鞠门之前,一匹马正将前蹄抬起成半直立的姿势,并止不住地朝天咴咴叫着,尽显呲牙裂目之态。而在前蹄着地之后,其更是开始毫无章法地向前狂奔,明显是陷入躁狂。其势之猛,无人敢近。

而那马上坐着的,正是沃檀。

景昭眉宇敛起,出声唤道:“万里!”

“属下在!”万里悄无声息,几乎是一瞬便出现。

“皇叔要让万里去救她?不可!”五皇子急忙制止道:“迟些六幺门的若来了,皇叔安危又当如何?”

然他再是劝阻,万里却已在景昭目光的逼压之下,纵身蹿了出去。

意外猝生,嘈嘈之声传遍整个场地,到处都能听见鸡猫子鬼叫般的惊吓声。

马蹄像铁钉一样扎在地面,沃檀死死抓着缰绳,被颠得眼睛都花了,身下的马还在不断发出咈哧咈哧的声音。

她试图侧屈着控制马的行进方向,然而那马却全然不受控地飞跑,这样疯狂的架势,如果她不小心被拱落了地再被马蹄踩上一脚,人都得穿个洞。

沃檀竭力稳住自己,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剧烈的摇晃之中,见马儿直直冲向一堵朱红色的高墙。

若被甩到墙外,脏腑根本经不住那般冲击,怕是她脑瓜子都要摔开条缝来。

便在马匹就快因着惯性而要撞到那墙上时,突然有人凌空跃上马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