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污纳垢,早想给他糟践个彻彻底底,今晚上机会难得,一定好好亵渎亵渎他光静的腚,享受一把拈花折柳的乐趣才对!
心思摆来荡去,沃檀甩掉鞋子,爬上了榻,然而她才撑住双臂,嘴皮子将将滑到那颗黑痣上头,忽然听得一声悠长的鸡啼。
接着便闻脚步声急急靠近,有人迭声唤她:“小姐,该起来了。”
……椿梦戛然而止,沃檀万般不情愿地掀起眼皮子,见外头天光擦亮。
遭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不久,秦府各处,便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在香汤里过了一道后,沃檀身上又被搽了滑不溜丢的香膏。接着便是净面匀眉,施妆绾发。
她昏昏错错,偶人儿似的随人摆布。恍然中觉得自己马上要出嫁,也就差个婆子拿棉线给她开脸了。
这么扶着碰着,歪着倒着,约莫卯时正,前头有人来传话,道是姑奶奶已经到了,正往这儿赶。
秦府姑奶奶只有一位,便是陈夫人。
沃檀转了转脸,盯着院门的方向,引颈而望。
待见有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沃檀便搓了搓耳朵肉,再打榻凳上站起身。
她这位亲娘,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