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身体偏寒,而沃檀又过分贪凉,床上榻面的象牙席睡不够,便整夜抱着他当冰鉴,轻易不愿撒手。 于是睡到半夜,经常两个人都热得汗糊糊的,将褥子背衫氲了个溻湿。 就这么着过了一段时日,某天夜里睡得正酣时,景昭被人一下下抓醒。 他睁开眼,见沃檀迷迷糊糊地咕哝:“夫君,我好像真的……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