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菁挣扎着爬起来,跟上晋王的步伐往前走,经过镇南候和秦氏以及贵妃和长乐公主身边的时候,几个人眼神阴狠的盯着她。
凤菁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们,抬脚就走了。
后面长乐公主若有所思的开口:“先前我本来想算计她的,结果却遭了她的反击,这个女人很精明,绝不是原来的那个蠢货。”
她话落,一侧秦氏飞快的说道:“她丫鬟说她是个鬼。”
贵妃和镇南候二人面面相觑,不过细想这女人最近表现出来的,确实是不合常理。
贵妃望着镇南候开口道:“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晋王?”
镇南候狠声咬牙道:“别,他眼下气恨我镇南候府,是不会相信我镇南候府话的。”
贵妃想到先前兄长说的话,忍不住气恼的开口:“难道真的要把王氏的嫁妆交给那个畜生。”
镇南候咬牙:“这事我会处理的,贵妃别操心了。”
旁边长乐公主柔声细语的说道:“舅舅,她已和凤家离心,必须除掉才行,若不除恐会坏事。”
镇南候早就恨不得让凤菁死了,听到长乐公主的话,并没有半点的心疼,他只是头疼如何让那孽女死,眼下她可是大燕晋王妃。
“
她是晋王妃,眼下要想杀她并不容易。”
镇南候说完掉头狠狠的瞪了秦氏一眼,秦氏脸色说不出的白,她终日打雁,却被雁狠狠的啄了一口。
不但被候爷恼恨上了,还被太后给训责了,这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她这个继母是个黑心的,故意养废嫡长女的。
秦氏想到这些,心在滴血。
长乐公主开口:“舅舅不必担心,这事交给我来处理。”
镇南候知道妹妹所生的两个孩子,长乐公主才是聪慧有头脑的,可惜她是个女儿身。
“好。”
晋王府马车里。
裴凛微睑眼目轻靠在软榻上,一会儿功夫,他幽幽的睁开眼,望着马车一角端坐在小凳子上的凤菁。
“长乐公主是个很精明的人,她不可能冲动的推你入湖,是你设计了她?”
这话是肯定句。
凤菁飞快的把宫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裴凛挑起狭长的黑眉,犀利的黑眸盯着凤菁:“你倒是变聪明了,不像原来那么蠢了。”
凤菁红着眼眶抽泣着说道:“我知道原来的我很蠢,不过从知道自己被候夫人算计后,我就决定再也不要那么蠢,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一定要防备着所有人。”
“先前
长乐公主说陪我逛湖,我就小心注意她了,因为原来的她对我并不好,现在忽然对我好,肯定是想算计我,所以我看到她伸手拉我,第一直觉她想害我,就故意倒到了湖里。”
凤菁话落,裴凛幽幽望着她,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反击,虽不是最好的,却也是很不错的反击了。
马车里一时安静,车外拉车的骏马忽地扬起前蹄,车厢掀起半天高。
凤菁肥胖的身子狠狠的往后滑落,撞倒了裴凛,砸到他的身上。
马车内瞬间冷寂,车内两人齐齐的呆了。
凤菁脑海中忽地窜出一个画面,四年前中药自己,找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疯狂的解药。
想到那画面,凤菁头都炸了,原来自己竟然如此生猛。
天,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好在没人知道这样的事。
马车里,裴凛醒过神来,抬手一掌把身上的女人掀飞了下去。
他脸色说不出的阴沉难看,黑眸乌沉沉的狠盯着凤菁:“以后离本王远点。”
凤菁被他一掀摔倒在车厢里,好半天爬不起来。
她抬头望着脸色阴沉的晋王,苦着脸说道:“我知道了,王爷,以后我会牢记这一点的。”
她和这个男人真
是犯冲,还是早点离开京城的好,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裴凛冷冷的望她一眼,朝着外面的车夫喝问:“发生什么事了?”
驾车的车夫满脸苦楚的禀道:“王爷,是一个小孩子忽然从街道边窜出来,奴才紧急控马,才会失衡,请王爷责罚。”
裴凛冷硬无情的命令:“回去自领二十鞭子。”
“是,王爷。”
马车再次疾速行驶,一路回了晋王府。
晋王府西宛小院的空地上,此时被绑了两个人,两人不但手脚被绑住了,嘴巴还被塞住了。
不过就算这样,两个人挣扎着呜呜朝着身侧的一个女人和四个小家伙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