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发出声音,但他想快刀斩乱麻,想再等待,也想让先生为难。
他想,陆霁行迟迟跟他分手,或许是知该怎么说。
方燃知低垂着脑袋,压抑住难过,用很轻很低的声音,磨蹭坚定地:“先生,合约......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期了。我们分吧。”
这些字眼能够很好地让人白其中含有的意思,但组合在一起又仿佛突然变得晦涩难解,陆霁行面无表情站着没动,他静静地垂视方燃知敢抬起的脑袋的头顶。
发旋浓密,上次他离时见过的模样没分别。
但上次发旋的人在他怀里睡觉,这次他说要跟他分手。
知过去多久,陆霁行才像是想起需要对此件荒谬至极的事情予以应,发出的低沉嗓音失了磁性,嘶哑:“你把我当替身就算了,在还要甩了我。”
说完,他没看方燃知馈的反应,转身触摸酒店房门,检查有没有反锁牢固。
“先生,我什......嗯!”
方燃知惊讶解的声音还未倾吐完全,衣领便被一只爆着青筋的大手紧紧攥住,随即整个人被往客厅拽。
这力度太强劲,方燃知挣脱得,勉力踉跄着跟上,还没等重新驾驭两条腿稳住身形,只大手恶狠狠地把他往甩去。
方燃知扑跌在沙发上面,忙翻身想坐直,陆霁行立马欺身压上,控制住他的手脚。
方燃知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陆霁行大力掐着他下巴,冷声:“你做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