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个方却传了很细微的窸窣响,仿佛是在往更深的方躲去。
陆霁行垂眼,看床。
接着,他单腿跪下,俯身看了床底。
察觉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方燃知红着眼睛不敢再,可怜兮兮看陆霁行。
他身上严实裹着被子,连脑袋没露,只露出一张有些仓惶的脸,躲着不愿出,还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先,先生......”方燃知的声音细软得像刚出生的物,巴巴求他,“您就当,没有看见我,好......好吗?”
是陆霁行搞错了,是陆霁行失去智没有听方燃知讲话,是陆霁行吓到他的只只了。
陆霁行知道自己该道歉,但方燃知裹着薄被,只露出一张仍然带着靠近意味的脸,稍微惊惧又可怜巴巴心看着他,这副模样,竟然让陆霁行感觉到他体内的失虐玉在暴涨。
多么可怕。
他想他大抵是真的疯了。
所以他哑声:“宝宝想要在床底?”
“空间有点太了,你确定吗?”陆霁行很随意看了一眼高三十分的方,“不过逼仄的空间,能在心与视觉上造成窒息压力,好像可以更舒服。”
“只只,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