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还在睡觉,没醒。有什么事先跟我说。”
开口就要大喊大叫“燃知你怎么又不回我微信”的吴至,在听陆霁行声音的顷刻,立马把话地咽回去,毕恭毕敬地低声喊道:“......陆总。”
陆霁行:“什么事?行程上有安排?”
“后《行涯》剧组,男一至男,女一至女,要去参加综艺,得提前去节目组熟悉一下流程,晚上会住在那边的酒店,”吴至没丁点废话,一口气说完后,又有些尴尬地解释了一句,“我中午把接下的行程表发给燃知了,但他没有搭理我,所以我就打个电话......”
数不清第几次了。
反已经好几次了。
只要打电话,吴至就再没有直接找过燃知,每次都是陆霁行接听。
真的都要对燃知的电话号码产生心理应激障碍了。
和老板对话,真的不轻松。
不过最辛苦的还是艺人。
吴至怜爱地想,燃知真的辛苦了。
在外工作挣钱,回家工作玩命。
非常拼。
“嗯,”陆霁行说道,“等他醒了我告诉他。”
吴至立马:“谢谢陆总。”
债都没还完,就要工作了。
剧组不给人休息的机会?
陆霁行蹙起眉头,觉得很不满意。
这次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短了。
才第。
*
一觉睡饱后,已经黑。百分之九十是大晴,傍晚七点的晚上,月牙都显出了。
中午燃知醒了一次,被陆霁行喊起的。
迷迷瞪瞪地简单洗漱,张嘴吃饭,吃完继续睡。
跟做梦似的。
卧室里的壁灯亮,光线适中,燃知的半张脸还藏在被子底下。
胳膊伸出,身体抻展,他伸了一个很大很长的懒腰,泪花从眼角溢出,边伸边哼哼:“腰疼......腿疼......手腕疼......嗓子疼......手指疼......晓只只疼......”
“全身上下没好地了,是不是?”见他醒,陆霁行停止收拾东西,走过坐在床沿,似笑非笑地扒他被子,“给我检查检查,哪儿疼?让我底是不是哪里磕碰,肿了。”
“不用了!”燃知瞬时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蛹,笨拙缓慢地滚向一边,身残志坚,“也不是很疼,我好了。”
陆霁行莞尔轻笑。
布一圈淡色青痕的手腕露出,指节把蛹状的被子扒开,燃知探出半个脑袋,向陆霁行弯起眼眸:“的一,也很爱老公。”
拇食指错开:“比心!”
陆霁行安静地注视了燃知片刻。
随即执起他的腕,垂首吻上比心的手指,低声回应:“的一,我很爱我的只只老婆。”
燃知爬起要抱他,眼睛却率先扫床边的银色行李箱。
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收拾齐全了。
“先生,你要出差吗?”燃知道。
“不是我,”陆霁行捏了捏他的手指,“你有工作。”
“......啊?什么时候走啊?”
“下午。”
“......”
邀酸腿软辟谷疼,燃知呆滞,挺尸躺倒在床上,傻愣愣地庆幸说:“幸好昨分期付款了,不然我得爬去工作......”
陆霁行微怔,随即难忍地轻笑出声。
还敢笑,真过分,燃知从被子里探出脚,自以为力气很大地踹向他劲韧的腰侧。
可陆霁行连动都没动,还捉住他的脚踝摩挲踝骨,大尾巴狼装好人道:“怎么青了一圈,谁下手这么,记得谴责他。”
怎么还敢这样说!燃知佯装生气,使力抽回自己的脚。
没抽动。
......算了。
他大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趴装尸体。
“宝宝,给你个东西。”
陆霁行弯腰俯身,凑近燃知的耳朵说道。
身体没有动,燃知还吝啬地只睁开一只眼睛,:“什么东西?”
“汪秋凡被抓起了。”陆霁行说。
燃知“扑腾”翻过身,黑眸里有些期冀,还有晶亮:“什么时候呀?”
陆霁行道:“昨。”
言语地简短说了下昨热搜的事,他把手机点开,让燃知某段视频:“打码了,但也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