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拉开他的椅子:“都是你的,多吃点。”
“啊。谢谢先生。”方燃知欢欣地说。
伸接过筷子大快朵颐。
饭间,陆霁突然把一个黑色的皮夹推给了方燃知。
是钱包。
“......怎么了?”方燃知咽下饭团,不太解地疑惑出。
陆霁将皮夹打开,从里面将三张银卡一一拿出来,更近更仔细地推给方燃知。
“我的工资,上交。”他音色浅淡地说,“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主动找我要家里的财政大权,只我主动一些了。”
幸嘴巴里的饭菜已咽干净,不会噎到,可胸腔后的跳却不听话地骤跳而起,像击股奏乐似的,震耳欲聋。
方燃知下意识吞咽口水,些许结巴地说:“先生,我......我有,我有钱的呀。”
“我知,”陆霁仍锲而不舍地将银卡往他面前推,说,“但那不一样。我想让你管我的钱。”
方燃知悸动不已。
银卡没有被拿走,陆霁按在卡片上的指很轻地抽搐轻剐,不动色地问:“只只,你不愿意掌管我的钱吗?”
如果连金钱都不愿管,那他这个人呢?
只只愿意管吗?
指端下的触感突然从卡片变成桌面,陆霁微怔,看见方燃知一张一张地把卡收起来,语调轻跃,开玩笑:“老婆管老公的钱是天地义的,给我吧。”
陆霁轻笑:“嗯。全部都给你。”
方燃知回答说:“我会保管的。”
“嗯。还有这个呢。”陆霁又推给方燃知一张卡片。
通体是种很精致的黑色,上面有烫金字体。
——黑金卡。
方燃知呆滞,头皮发麻,这个不太敢收。
“全球不超过十张,”陆霁说,“我的这张给你。”
继而不知想起什么,半真半假地玩笑:“买你的一生。不许反悔,至死纠缠。”
“敢反悔我就把你锁在这栋别墅里,你永远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