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宠侍,如果不睡一下的话,恐怕其他人会怀疑,所以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岳临泽警惕的看着她,并没有往里面躺,陶语无奈的看他一眼,直接脱了鞋自己爬上床,了墙边躺下睡觉了。
岳临泽一直盯着她,哪怕她已经睡着,他的目光也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一直到支撑不住困意,岳临泽才缓缓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陶语睁开眼睛就看到岳临泽面无表情的脸,当即被吓了一跳,将被子挡在胸前问:“你这么看着我是想做什么?”
岳临泽冷淡的看着她:“睡醒了。”
“……”陶语嘴角动了动,只觉得他的理?由竟然出乎意料的简单。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低下头,少年还不够深刻的脸上尽是沉默。虽然他不言不语,可单坐在那里就足以激起人的保护欲。
亦或是占有欲。
第一次见少年时的大佬,陶语心情有些微妙,总算有些理?解外面那群人为什么愿意花费那么多银子买他了。她盯着他看了半晌后,叹了声气道:“走吧,跟我回家。”算起来这位应该是受过最多苦的副人格吧,也是年岁最小的,真是难为他了。
岳临泽耳朵动了动,半晌看了陶语一眼后点了点头。陶语见他还挺好说话,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她两步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走了几步之后身后少年人低声道:“你还没帮我解开。”
陶语这才想起这茬,忙转身回来,看着他被绑住的锁链犹豫半天,在岳临泽以为她不愿解时,她低
声道:“这绳子绑得好复杂,我叫人来给你解吧。”她这会儿才看到他手腕已经勒得有些发紫了,暗想昨夜应该就帮他解开的。
岳临泽闻言没有说话,安静的坐在那里,此时的他长发柔顺的搭在肩上,身子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陶语摸了摸鼻子,便转身出去叫人帮忙了。
陶语一出去,外头等着伺候的几个人便赶紧进来了,三下五除二帮岳临泽解开后,还送上了一套衣裳。是件正红色的袍子,看起来像是喜服。陶语皱眉:“没有低调点的衣服吗?”
“嘿嘿这不是公子买下来了么,那他便等于嫁给您了,正常人家出嫁该穿的衣裳,咱杏花楼出去的人也得穿,也算是给客官讨了好彩头。”一旁的丫鬟立刻巴结道。
陶语听完眉头皱了起来,还每个从楼里出去的人都有,这里出去的多是女子,男子恐怕就岳临泽一人吧。她顿了顿道:“不要?这件,挑一套素净的衣裳过来,单就月白色即可。”
“……这件衣裳不穿了吗?那多可惜啊。”丫鬟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顿时吓得不轻。
陶语不欲与她为难,笑道:“确实可惜,所以给我放到马车上即可。”免费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诶,好的。”丫鬟一听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当即笑着应下。
岳临泽看了她一眼,半晌道:“人人离开这里时,穿的都是喜服。”
“所以你想穿吗?”陶语问。
岳临泽沉默了。
陶语笑笑:“这就是了,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是出了这个门还要?打上杏花楼的印记,我既然花了重金买了你,便是要给你个清清白白的背景,凭什么还要?留着杏花楼的印记?”
岳临泽抿唇不言,半晌,丫鬟从外头拿了件崭新的月白色袍子来。陶语看了一眼觉得还不错,便走到门外叫他自己换了。
等岳临泽换好衣裳出来时,陶语看到他惊讶一瞬,连连点头道:“不错,看起来温文尔雅,像个读书人一般,比先前那件好多了。”
“主人说笑,临泽一生都未读过书,谈何像个读书人,若是让这里的书生客人听到了,主人会有麻烦的。”岳临泽淡淡道。
陶语嗤笑一声:“都敢
来烟花地寻花问柳了,算什么读书人,你别搭理那些伪君子,真想学学读书人的气质,等我把你送去书院你就知道了。”
岳临泽闻言没有说话,二人一同朝楼下走去,因为岳临泽今日和昨夜的形象差距太大,其余客人都没看出他是谁来,直到二人走到门口时,老鸨高声笑道:“哟客官,您要带临泽走了呀,看您今日的好气色,可知道咱这笔买卖您没亏。”
她这一嗓子吼出来,大厅内的人顿时朝岳临泽看过来,目光皆是直白不屑又带着些许贪婪。
“……嗯,先走了。”陶语看了一眼岳临泽的脸色,没看到他因此受影响后,低声应了一声便带人往外走。
老鸨像个粘人精一般跟在后面,大嗓门听得人直烦恼,等两人上了马车后,陶语才松了口气:“这女人可真烦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岳临泽闻言没有任何表示,整个人都是淡淡的。
陶语好奇的看他一眼,问:“你补讨厌她吗?”
“不是她,我也不会平安长大,怎么会讨厌她。”岳临泽答道。
陶语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要?不是之前做过调查,知道这位被老鸨虐待过多少次,她肯定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了。
没想到这么大点的大佬,思?想也是足够深沉了。
之?后二人在马车上便没有再说话,直到到了家门口,陶语才对他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