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楼,师幼青临时冒出了个:他提前往宿管房间塞了“打小报告”的纸条,“好心”地给那两个嫌疑人制造出来消灭痕迹的机会。
这时候趁机来一楼厕所的人,就是凶手。
尽管危险,可他相信自己,绝对能在那人靠近前的前一步填上对名字。
只要完成任务,规则就会失效,而凶手就算要杀他,也不可能立马做到——毕竟在凶手眼里,自己的陷阱天衣无缝,他不可能会在善的环节带上引火烧身的致命武器。
就像刻。
任益片刻缓过神,放下垃圾桶朝他嘿嘿一:“被你发现啦?我本来过来吓吓你,结果现在被你吓到了!才几天,你就掌握咱们试胆游戏的精髓了!”
师幼青却不了:“是杀人游戏吧?”
任益“诶”一,满脸疑惑:“什杀人游戏?你在说电影吗?”
师幼青很佩服他的演技:“手机虽然被水冲走了一,但你身上的手机还有通记录,只要做过,痕迹就不会完全消失。就像是林朔、马凡还有丁霖的死。”
还有你已经忘记的张宇。
任益微愣,摇头:“你别吓我了,大半夜提那死人……”
这显然是要死不承认了。
师幼青不再说,转头就走。
走了两步,面的人表情古怪地追过来,仍挤着:“你是不是误会了什?师幼青,你可真够荒唐的,我要是杀人,现在至少要灭口你吧?可真好!”
“你不敢动我,毕竟只要我喊一,谁都知道凶手是你,”师幼青加快脚步,始终他保持距离,“你的目的是以逃脱制裁的杀人,要是对我动手,那就是变相承认了。”
任益僵硬地冷:“你可真奇怪,哪有这样冤枉人的?”
师幼青突然转换题:“曾经在学校虐杀流浪猫的,就是你吧?”
对猛地停下来。
师幼青的线始终平稳:“林朔成绩优异,人缘好,是你们所有人眼里的好学生,好孩子,就算家里情况困苦,以他的成绩来看,只要坚持下去,一切都可以改变,何况那时候他的母亲还在患癌期间,我也不认为他会让母亲遭遇病痛离开前再去经历一次失子之痛。”
“……”
“林朔当时根本就不是自杀,”师幼青一字一句,“他死前会在那个危险的地,只是在救一只被被人放在高处砖洞里的流浪猫。对吧?”
“你胡说什?闭嘴吧!”
师幼青脚步不停:“没有任何人看到林朔扔掉大头贴,只有你,然而死去的林朔是没办揭穿你的。”
“……闭嘴!”
“可你忘了一点,你笃定卢明亮会因震惊愤怒,那就是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平时是没有矛盾的,毕竟这样的情况下,以为遭到好友轻蔑的卢明亮才会气急败坏要去用林朔最不喜欢的式反击或是怒气冲冲突然找人说理、从而对林朔造成惊吓。但你同样造就了林朔扔大头贴的不合理性,一个大好人,不会在完全没有矛盾的情况下转头就扔掉同学送的照片,若这个人真是个两面三刀的虚伪人物,他不可能在全校获取好的口碑,且从没人说他坏,那,你就要他定义成一个格聪明、会隐藏自己的虚伪人物,那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在收到独一无二的大头贴扔进对也可能看到的垃圾桶里?”
任益一怔,脸色发青,嘴角抽搐。
师幼青语气冰冷:“所以,在那样的逻辑里,不管你怎扭曲林朔的人品,在他备受欢迎很会做人这个既定事实上,他就根本不可能做出扔卢明亮大头贴这个行为,可你,是引导卢明亮认为林朔做的唯一一人,这是你过去的破绽。”
任益不出了。
师幼青已经快步进入楼道,音不急不缓:“马凡的死,应该就是你曾经摔倒那次获取的灵感吧?手也和现在相近……”
“够了!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是,马凡的死不好查,但丁霖那次可不是。”
“……什?”
“学校没有监控,你自以为用的全是不可能被制裁的杀人手,比马凡,比你今晚对付我的。但是丁霖那里,我了很久——要制造出刚好的时间、刚好的位置坠下玻璃,自己又不在废弃教学楼内,且不留下痕迹……应该只有冰块了。比像秤那样,一根胶带放在窗户上,面粘着玻璃,里面绑着同样或更重的冰块,计算好融化时间、丁霖过来的时间,在三个月前的大热天,是可以做到控制玻璃下坠又不留下痕迹的。”
“……”
“只要以丁霖死于他杀的原因重新调查,查出你的当天有没有购买大量冰块背着包进入废弃教学楼,而出事时是否有人在坠下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