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亮片长裙的人凑了过来:“帅哥,就你们俩吗?”
“喂喂喂!这位置是我们买的。”浊眉皱了起来,“你过来干什么?”
袁安卿又叹了一。
尽管这世界有各种各样的奇怪亚人,但浊和他自己的容貌依旧算是惹眼。夜店本来就是释放荷尔蒙的地方,当然会有人找过来。
一旁有瘦削的彩色发男人看见那人吃瘪之后嘲讽似地笑了一,随后他挺胸抬凑了过去。
“两位不喜欢人吗?”男人冲着袁安卿和浊笑。
浊提醒他:“你的屁股要沾到我们的位置上了,你干嘛?”
男人作一顿。
“这里也不挤啊。”浊又说,“开点!我不认识你。”
袁安卿:……
那男人翻了白眼,径直离开。
“你不想和他们交流吗?”袁安卿询问浊。
“交流什么?他想睡我们两诶!”浊一边说一边伸手鼻子前扇了扇,“一股荷尔蒙的味道!”他有对欲望的知,但他现并不想满足陌生人的欲望,因为浊并不饿。
“且他没有付钱,他不能坐我们位置上。”浊意这一点。
“你不近距离接触怎么去受欲望的美?”袁安卿询问。
“我能看到他们的欲望。”浊指了指舞厅里忘我蹦跶的人群,“你看那穿格子衬衫看起来老实的男人。”
袁安卿顺着他手的作看过去。
浊又说:“他想和旁边那短发红裙子的孩睡觉,然后那格子男旁边那穿着松垮粉红衣服的男人又想和格子男睡觉,哦,他们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这粉衣男警惕短发,短发看旁边那大波浪卷发孩,她也想和她睡觉。”
袁安卿:……
浊看人群大概就像看什么混乱的大型连续剧吧。
所以浊要过来只是想看更大屏的电视机?
“对了,你知道白的欲望是什么吗?”浊问袁安卿。
“什么?”
“白的欲望是和他老婆睡觉啦,白的老婆像是医生,他们俩已经久没聚一起了。”浊说。
袁安卿有些意:“你为什么会知道白的老婆是医生?”他不认为那么提防浊的白会向浊透露自己家人的信息,
“猜得出来。”浊说,“白欲望得不到满足,但他并没有埋怨他老婆的情绪,所以不会是情出了问题,他的老婆一定忙喽。且政务大楼里那些人真的喜欢跟白说他们身体哪里有问题,白又不是医生。”
注意到袁安卿惊诧的目光,浊的背脊都挺直了:“且他之前抱怨过他们家的笔都被他老婆带了,所以那医生肯定不是他亲戚,是他的老婆。”
“你真的厉害。”袁安卿夸赞,“但是你这么意白干嘛?”
浊略作沉默,随后他如实回答:“我想整他来着。”如果他没有那么快成为袁安卿的保安,那他的计划应该已经开始了。
袁安卿深无奈,他觉得浊所说的“整”可能是一种委婉的形容,浊更有可能是想设陷阱吃掉白。
但袁安卿没有去跟浊纠结这问题,毕竟他自己也得被吃。
袁安卿掏出手机扫描卡座上的二维码:“要喝点什么吗?”这种地方纯聊也太奇怪了。
“有饮料吗?”浊问他。
“你来这种地方喝饮料?”袁安卿作微顿,“不想尝尝酒吗?”
“我不喜欢酒。”浊如实回答,“酒的味道奇怪。”
“有些酒是喝的,像饮料。”袁安卿介绍,“只是喝多了容易醉。”
醉?浊还没有试过醉的觉,他是有过奇的,但他的确不喜欢酒味:“那你帮我点?”
“有些酒的味道对我来说太甜腻了,不过你可能会喜欢。”袁安卿介绍,“还有,不要再赶人了,我们现要沉溺集体生活,不能拒绝别人的靠近。”
“吧……”浊的表情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不喜欢袁安卿有别的朋友。
快服务员将二人的酒端了上来。
浊看了眼自己的酒,杯子里是金色的液体,袁安卿的只是透明的白色。
浊没有先喝自己的,他拿过袁安卿的杯子轻抿了一口。
袁安卿没有阻止他,反静候浊的反应。
“呃!难喝!”浊嘶了一,“又酸又苦,比我以前喝过的还难喝!”
“其实这种酒喝习惯了也是美味的。”袁安卿将杯子拿过来,他觉得刚才浊舔杯口的样子格滑稽,“就像苦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