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缆车到半山腰,从山底上来概也就八分钟,而这八分钟里浊硬是没能袁安卿说上,那小孩很喜欢袁安卿,甚至坐到袁安卿腿上来了。
原小孩也想摸摸浊身上尾巴或者角什么,但浊抵触情绪太过明显,那孩子不敢上手,便缩在袁安卿那边。
等到缆车停下,他们与那家人分离候,浊终于说出了己不满:“我讨厌小孩。”
“我也不喜欢。”袁安卿按压己眉心,显然陪小孩聊天消耗了他太多精力。
袁安卿跟不上小孩跳跃思维,也听不懂小孩分享那些东西。但这个年纪孩子说也能聊下去,袁安卿要微笑头就好。
“你就不能把他从你身上扔下去吗?”浊拍了拍袁安卿身上被小孩揉皱衣服。
“扔下去会更麻烦。”袁安卿摇头,“你不道这孩子性如何,会不会吵闹,他父母又是否会偏袒。别到候闹来一发不可收拾,我们连缆车都下不去。”
“他们没法牵制住我们。”浊不认两个普通人类能对他们做什么。
“你也没法揍他们,他们会报警。”袁安卿推了下眼镜,“顺着来能少很多麻烦,减少不必要吵闹。”
“但你己好累诶。”
“所以我想规避变得更累可能性。”袁安卿抬头看了一眼,“我们还得继续爬一会儿山,不过我俩已比袁瞻晖快得多了,等他到山顶,我应该也能装出坦然若样子。”
“你要己爬?”浊诧异询问。
“不然这儿还有缆车可以直通山顶吗?”袁安卿反问。
“我背你上去啊。”浊说,“我不累你也不累,你没必要去装样子。”
“你背我?”袁安卿被浊提议给惊到了。
“我跑得很快。”浊又说,“我可以不阶梯带你上去,我很灵活,我俩身上都沾不到土,这里都是树,也没人会看到你在我背上,等到地方我再把你放下来,你己过去嘛。”他居然还十分周全地照顾到了袁安卿面子。
袁安卿当然是不介意。他是从未考虑过这个可能性,毕竟他己也是个成年男性,成长环境也特殊,被人背这个新奇体验他是从没有过,而这件事也不在他设想之内。
“你不喜欢?”浊问他。
袁安卿摇头:“是觉得很怪。”
“怪?”
“说不上来怪。”袁安卿没法去解释这种情绪,他总觉得被背在背上有羞耻,而且这应该是小孩才有待遇。
但浊表情太过然了,他脑子里肯定没有那么多想法。
“没人会看到你!”浊强调,他以袁安卿在害羞。想到这里,他还拍了拍己后背,“而且我背上很舒服。”
舒服是个什么鬼形容词?
袁安卿与浊对视,浊眼神明亮,显然他很期待把袁安卿背在背上。
袁安卿咳了一,压低音:“找个人少地方。”
浊乐了:“好啊!”
而另一头,独爬山袁瞻晖无数次懊恼己什么要选择这里。
太高了,他作人兽缝合体力量要比普通人稍强悍一些,但最多也能做到体面双足直立行,不至于像身边一些爬山人一样双手双脚并用在地上攀爬。
但他双腿已开始发软了,而且越往上气温越低,袁瞻晖却穿了件小背心,他了帅气选择把花臂露出来,而他周围那群四肢爬行人根没精力去注意其他同类胳膊上精致纹身。
而在他费劲巴拉登顶之后,却发现袁安卿浊并排站在围栏那儿,两人默契地端着热茶,一眺望远方。
他们上山前是什么样到山顶之后就是什么样。
有袁瞻晖浑身湿透,双目放空。而当袁瞻晖见到这对悠闲情侣后,他竟有一种转身就冲,这俩人太悠闲了,看来他并不像一路人。
不过袁瞻晖不可能,一是任务在身,二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下山了,他必须得歇会儿。
而原在闲扯淡袁安卿浊则是在袁瞻晖挤过来才发现了袁瞻晖。
袁瞻晖浑身湿透,背心带着汗紧贴在他身上,山顶风一吹,袁安卿是看着都觉得冷。
而袁瞻晖手里还拿着刚买超杯奶茶袁安卿他们打招呼:“你们在这儿等了很久了对吧。”他手里奶茶概比袁安卿浊那两杯加来还要多,这象征着袁瞻晖无反抗。
“我们没有在意间。”袁安卿浊聊得舒心,虽然两人没有聊什么人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