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行,你生病。”浊这场病生得太古怪,袁安卿不敢随意应。
“我要是那么容易死,官方把我关那么久干嘛?”浊不以为意,说完之后他又放轻声音喊一声,“袁安卿。”
袁安卿无奈只能坐在浊身边:“果待会儿病情恶,我是要跟白天他们说清楚的。”
“不会恶。”浊回想起那个梦,“我吞下你之后又把你送出来,被我吞噬的东西按理来说就属于我,这是头一次有人活着进去活着出来。”
“所以是不习惯?”袁安卿没有被浊的形容给吓到,反而松一口气。
好歹有个缘。
“可能吧。”浊没有说全。
也有可能是他开窍?他总觉得这事儿不能让袁安卿知道,不然袁安卿会疏远他的。
“浊,你眼眶红。”袁安卿提醒他。
“热烧的吧。”浊越想越难过,他忽然觉得己途渺茫,看不到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