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是被电话给吵醒的。
“现才几点?”浊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有些不高兴,“袁瞻晖不是说可以迟点去吗?”
“不是袁瞻晖。”袁安卿看了眼机上显示的姓名,“是白天。”
点开接通,白天的音响起:“我们这儿有即将成型的欲望气旋。”
“诶?”袁安卿有些懵,“我们这儿?”
“对,而且袁瞻晖们被绑架了。”白天继续说。
袁安卿:“……啊?”怀疑自己错了。
白天又重复了一句。
袁安卿揉了揉额头:“你们绑架的?”
“额,事实上,我们怀疑是别的反抗组织做的,们可能不知道袁瞻晖几个是其反抗组织的人。”白天也觉得头疼,“那堆反抗组织就是一盘散沙,互相不通气的。”
激进派看不起温和派,而总有比激进派更激进的组织,而极端激进的组织眼里,除们以外的其反抗组织都是温和派,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们间的保密措施做得相当完善。
结果就是袁瞻晖被绑架了,可能还得袁安卿去帮忙。
袁安卿挂断电话:“那堆组织果然是一群神经病。”
“们脑子就好过。”浊打了个哈欠,“还睡会儿吗?”
“不睡了。”袁安卿起身,“吃了早餐就去吧。”袁安卿觉得自己应该着急一些,但急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