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当小姑娘?”浊觉得自懂了,“那你想穿小裙子吗?”
“浊。”袁安卿很无奈,出声提醒,“不要吓小孩。”
“我没想吓祂。”浊撇嘴,“但我觉得自必须了解这些,我得知道这小孩以后具体会是什么性别,是跟我姓还是跟你姓。”
那孩子睁大双眼:“我姓郑,叫郑晓岸。”
“这小孩已经高二了。”杨树连忙提醒,“而且浊你没有姓啊。”
“能换个小点的不?”浊想要体会一下和袁安卿一起带小孩的感觉,就像过家家游戏那样,“这个大的养不熟,他都有名字了。”
“这孩子不是送给你们做儿子或者女儿的,你们只需要搞清楚他的状况。”杨树很无奈,“你觉得你们能接受吗?”
“这孩子需要上学吗?”袁安卿问。
“最近请假了,您带祂的这段时间里他不用上学。”杨树解释。
“浊,你怎么想?”袁安卿询问浊的意见。
“可以啊。”虽然这孩子的纪大了一点。
那个叫郑晓岸的孩子就被安排在办公室里待了一天,这孩子很拘谨,不肯说,当然了,他不肯说的最大原因可能是浊一直在盯他。
浊的外形是很吓人的,他那双猩红的眼睛在盯某个人的时候像野兽盯住了自的猎物。
不过袁安卿看得出来浊是在兴奋,至于兴奋的原因……他可能把这个孩子当成宠物了。
是的,不是当成孩子,而是当成宠物,满足他兴趣的宠物。
如袁安卿猜测的那样,浊迅速把自带入了家长的位置,他的过家家游戏开始了。
下班之后郑晓岸跟他们离开,在遇老板之后浊拍了拍郑晓岸的后背:“你这孩子,叫人啊。”
郑晓岸:“……呃,叔叔好。”
只是路过的老板:“……啊?哦哦,你好。”
“这个纪的小孩比较叛逆,唉。”浊假模假样地叹气,似乎为此困扰已久。
一旁的袁安卿:……
他陪亢奋的浊一起去了书店,帮这个高二本身压力就大的孩子买了辅导书,又给祂买了几个毛绒玩偶,在回家之后浊把试卷扔给那孩子,让那孩子自做,顺便让袁安卿监督这个小孩。
毕竟袁安卿是学霸,而浊压根没上过高中。
浊兴冲冲地翻出粉色带桃心的被单铺床去了。
袁安卿与郑晓岸面面相觑,袁安卿看这孩子拿笔的手都在颤抖。
“我应该……很快就能走吧?”郑晓岸有些错乱,祂隐约记得自快十七了,再过一就十八成了,严格来说他不算什么小孩,起码他的身高差不多定型了。
“你能离开的。”袁安卿宽慰的声音都不怎么带感情,随后他伸手点了点试卷:“来,写吧。”
“我真要写吗?”他不是在放假吗?
“高二是个关键时期,你放假这么久,进度会赶不上的。”袁安卿觉得浊有些胡闹,不过站在一个负责任的角度去看,这孩子确实不应该就这么玩玩闹闹过去。
郑晓岸:……
他颤抖在试卷上落笔。
祂觉得这俩人精神有点问题,不过郑晓岸不敢明说,毕竟这个戴眼镜的冷面男是救世主。
好在这些成人大都把高二的知识忘光了,祂可以混……
“嘶。”袁安卿的声音让郑晓岸心中一紧。
袁安卿眉头微皱:“你们高中不接触函数?”
郑晓岸:“……接,接触啊。”
“那你这一题为什么会是导函数大于零?”袁安卿伸手点在了试卷上,“你这写的什么东西?你真的有理解吗?”
郑晓岸:……
祂仿佛听了碎裂声,那是自人完蛋的声音。
等浊铺完床又整理好房间出来后,他发现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郑晓岸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而袁安卿只是在旁边冷眼看。
浊跑过去瞅了一眼,发现自看不懂。
袁安卿叹了一口气,浊看向袁安卿,而郑晓岸身体一激灵。
“你压根就没学进去啊。”袁安卿很无奈。
郑晓岸想回学校了。
浊觉得现在氛围别好:“我感觉现在别有家的气息?”
郑晓岸:“啊?”
“袁安卿,你觉得呢?”浊问。
“我不知道。”袁安卿以前没有家庭这种概念,不过他不认为这是家的气息,因为袁安卿不想要孩子不想要宠物。
浊又看向郑晓岸:“你是不是很感。”浊觉得自这个小家庭那真是温馨得不得了,世界上再没有比袁安卿和自更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