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小郑你给我从厨房把水刀拿过来,尽快。”袁安卿死死把浊摁在地上。
力气不大的,但可以精神控制浊。
“别拿!不准拿!”浊嚷嚷。
然而郑晓岸在儿待了么长时间,很清楚该听谁的。
浊感觉郑晓岸的脚步声往厨房的方向去了,只能无助地独自生气:“你在自残!你在伤害自己!你自己不负责任!”
袁安卿觉得好笑:“你现在知道用道理来谴责我了?”
“你强迫我伤害你!”浊又说,“样做毫无意义!”
有没有意义等喝了血就知道了。
袁安卿等郑晓岸的水刀拿来之立刻割开了手。随强硬地把手指塞进浊的嘴巴。
浊也想挣扎,但牙齿太尖了,有扩大袁安卿伤的可能。
最血液还顺着的喉咙滑了进去。
救世主的血液于浊来说无上的美味,但浊不想品尝美味。
血进入浊的身体之,那混沌的感觉立刻开始消散,显然袁安卿位活救世主的血液有净化的效。
袁安卿看浊惊愕的表情就知道血液有用,松了一气,随也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态度。
袁安卿松开浊,站起身:“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浊没有回应。
“我也会担心你的,就像你担心我那样。”袁安卿继续说。
浊还没回应。
袁安卿看着浊,浊嘴角边还有一点点红色的血迹。
郑晓岸也在一旁守着,袁安卿冲郑晓岸摆摆手:“你去睡觉吧,今天晚上麻烦你了。”
“哦,好。”郑晓岸点头,转身离开。
而等郑晓岸走,泪水再次从浊的眼中滚落。
浊缓缓滑落在地,用手捂住了脸:“我害了你啊!”的声音那么的悲伤,跟哭坟似的。
“我害了你!”浊重复。
袁安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食指,确定那伤只有一点点,而且经快愈合了:“也不至于……”
“我喝了你的血!我居然喝了你的血!它还有用!”浊继续崩溃。
“好了好了。”袁安卿连忙安慰,“没事的,真的,我不在意。”
“我在意。”浊哽咽,“我害了你啊。”
袁安卿又确定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其的伤:“你夸张了。”
“疼不疼啊。”浊松开手看向袁安卿。
然而不等袁安卿回答,浊又情绪崩溃了:“肯定疼啊!我问的什么话嘛!呜呜呜。”
袁安卿实在没办法,只能尝试把浊的大脑袋给抱怀里。
然而浊的感情再次爆发:“我喝你的血,你还抱我,我成什么东西了!”像造了什么天大的孽,罪无可恕的那一类。
“好了好了,你也一片好心。”袁安卿安慰。
“好心也办了坏事,事儿正经人都做不出来,”浊继续难过。
“那些所谓的人做过的坏事可比你多太多了。”袁安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浊的逻辑经闭环了,“你怎么才能好受一些。”
“你还安慰我?”浊嘴唇颤抖。
“不,我说,额,我报复你。”袁安卿怕说出安慰之浊直接自闭。
浊想了想,随说:“你把我一顿吧。”
“不能。”袁安卿现在真能把浊弄疼的,不敢浊下重手。
浊就知道:“你每次都么好怎么办啊?会吃亏的。”
“吃什么亏?吃哪门子亏?我放任你不管,你真出了大事,那我才叫吃亏。”袁安卿伸手在浊脑门上弹了脑瓜崩,“好了,就算揍过了,之不准再提。”
浊还在自责。
“你现在很闲?”袁安卿问。
浊:“也不闲,我就觉得你我样不太……”
“睡不着?”袁安卿断。
次浊点头了:“没法睡觉。”
“那好。”袁安卿俯身吻上了浊的嘴唇,把浊嘴角那点经干了的血迹给舔掉了,“今晚就别睡觉了吧。”
浊微愣:“可你刚才没睡够八小时诶。”
袁安卿:“……”
不再多言,而一手抓住浊的角,把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手经摸到尾巴根了。
“呜呜!唔!”浊睁大了双眼。
袁安卿再次松开浊:“继续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