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得花点时间能彻底适应。”袁安卿如实道,“我过去也没见过种……你做什么?”
浊身上刚穿好的上衣又被撩上去了,浊抬头看向袁安卿:“我在帮你缓解情绪。”
袁安卿挑眉。
浊又问他:“你要像昨天那样抓住我的角吗?”
袁安卿暂时管不了那诡异的心情了:“不抓。”
浊没有失望或者难过,他的脸蹭了蹭袁安卿的小腹位置:“那我自己努力喽。”
袁安卿没有表情,但他眼的金色出卖了他的情绪。
智的救世暂时放弃了正经的思考。
他们两胡闹到了半夜,如果不是昨天他俩没有睡好,只怕还得再闹一阵。
“唔,肚子好胀。”浊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撑的感觉。
袁安卿伸手过去帮浊揉一揉:“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他的智回笼了。
“我就是在故意勾引你不要去想那些东西呀。”浊倒是很坦诚。
“我知道,我不是指。”袁安卿一边帮浊揉肚子一边闭上眼睛,“我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忘了什么?还有什么?人不是已经处干净了吗?”浊也跟着闭上眼睛。
他俩脑袋凑一起,准备睡觉了。
就在两人即将入梦乡时,他们同时睁开了眼睛,异口同声道:“郑晓岸!!”
另一边,可怜兮兮在陈娇房里打地铺的郑晓岸询问:“他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陈娇忘了自己是第多少次听到问题,她也如前几次一样,回答只有三字:“不会的。”她估计就是小两口蜜里调油,把崽子给忘了。
“肯是出事了。”郑晓岸小声嘟囔。
陈娇:……
烦他妈死了,自己五十多的退休老教师了,怎么连睡觉睡不安稳?